“不行，我就是害怕，非要你在身边不可！”舒萝赌气瞪着他，却一点儿气势也没有，反倒是让人怜爱的成分居多。

“属下不能坏了小姐清誉。”

“就这几日也不行吗？我不会说出去的。没人知道的话，就不算坏我清誉了。”舒萝揪着他的衣领不放，脸蛋儿凑得近近的，目光灼灼看着他。

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哭腔和失落，“还是说……你看上了之前那个姑娘，你不想被她看见……”

“属下……”十七犹豫不决。

他自知自己配不上孙小姐身份的。一个护卫，以后最多也是娶了庄子里的丫鬟，运气再好点，也只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而已。孙小姐与小姐一样是金枝玉叶。就算是他喜欢孙小姐，有这一层身份，根本不敢肖想……

但小姐的这句话，的确是他的念头。他是怕孙小姐误会，可也担心着小姐清誉。他也不知孰重孰轻。

所以，十七才会犹豫不决。

他不会骗人，不会的问题只能沉默。

而他这一沉默，在舒萝看来就是肯定了。一下子低落下滚烫的泪珠，砸在十七手背上，烫的他心惊。

一个没注意，小姐今晚已经是第二次哭泣了。

“小……小姐……”

十七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这拒绝的话说不出来，可安慰的话更是让他脑子空白，连个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