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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换回自己一身行头的苏幕遮,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张少流讲陆庭闲的身世背景。
越听,心越沉。
“陆庭闲啊,那就是帝京的太子爷。”
“陆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怪。”
“陆庭闲的爷爷以前是当兵的,跟你爷爷一样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立了不少的功,地位非凡。后来据说是隐居去了。”
“陆庭闲他爸也在军营里待过,后来从政,在政坛混的风生水起后,又从了商,一手创建起陆氏集团,掌握了整个帝京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陆庭闲就更厉害了。家里有那么大产业等着他继承,人家偏偏不要。18岁跳级上完大学,白手起家,用了五年的时间,硬生生的又占了帝京另外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23岁的时候把自己的公司和家族的集团一合并,好了,从此帝京就是陆家的天下了。”
“幕遮,也就幸亏你每次作的时候还画个烟熏妆,不然这次你就完了。”张少流转着方向盘,一边说一边笑。
苏幕遮已经把昨晚的“艳遇”跟张少流大概的讲了一遍,不过刻意隐瞒了自己某些不要脸的举动。
要是按照张少流这么说,她可能真的完了。
“啊啊啊啊啊!”苏幕遮捂住脸,靠在身后的车座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张少流原本还觉得好笑,但看苏幕遮一直“啊啊啊”个不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听的耳朵疼,适当的宽慰她:“行了行了,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人家陆总裁日理万机,哪有空搭理你这种小人物,怕是巴不得避着你走呢,sie的首席执行官?”
苏幕遮果然停下了嚎叫,忽然想起什么,怏怏不乐的说道:“走走走,去商场。我手机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