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愣住。
在她的印象里,大富家子弟的大学学费很贵很有钱。
“去那干嘛?”
这男人说话太过言简意赅,让她很难将“去上学”和“大”联系在一起。
“后天去大报道。”
陆庭闲说着,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养了个闺女。
还是一个总是犯神经病的闺女。
“你让我去大上学?”她眨巴眨巴眼睛。
让她能重新回去上学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么?
眼睛亮的跟探照灯一样。
“去。”陆庭闲只说了一个字。
“……你有病啊?”
“……”
陆庭闲瞥她一眼,眼神淡漠,交叠的双腿放下,站了身来,转身上楼。
苏幕遮觉得自己得跟他说清楚,忙也站了起来,蹬蹬蹬跑过去,堵在楼梯口:“我不去上学。”
“理由。”他看了她一会儿,浑身上下凛冽的气场逐渐显现,他的眼神沉静冷酷,宛如一波亘古不变的古井之水。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低沉的声线响起,像珠玉落盘,清脆响亮。不过那珠玉像是千斤重一般,砸下去,砸在心上,压迫感如泰山压顶,纷纷踏至而来。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韵味。
苏幕遮瞥了一眼他的脚,他穿着居家的拖鞋,脚后跟裸露在外,隐隐可以看见脚掌上缠的一圈绷带。
她有些心虚,面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上不起,学费太贵了,我不去。”
尽管大的毕业证书在某些地方比博士证还管用,但是因为里面都是些权贵子弟,学费那是真他娘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