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明将军中了剧毒,时日不久了。”
军师听到这番话,便接这说道:“派军医过去。你们几个。带我过去看看。”
司徒军师爬上了城墙,看到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明晖将军,看着军医给他把了把脉,问道:“此为何毒?”
军医答道:“七叶一枝花。这种毒,毒发是如植物藤蔓缠住五官,慢慢收紧,毒发之人必将承受着碎骨之痛。”
军师拉过明晖的手腕,把了一下脉。将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喂给了明晖将军。
“运功,将残毒逼出来。”军师说着,还好明晖将军毒发的时候封了自己血脉。
明晖听了,运动将毒逼出来,运到一半的时候,小腿传来一阵刺痛。这个司徒狗贼,在老子的腿上划了一个十字伤口,痛死我了。
当运完功的时候,黑色的毒血延着小腿的十字伤口流出来。
明晖将军睁开眼,看着司徒军师。
“再运一遍。”司徒军师说道。
明晖将军听命,又运了一遍心法,这次流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某只低头看着鲜血淋漓的腿,指了一下腿,又指了一下自己。
司徒军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就是看一下你的毒是不是清理干净了。”
是不是清理干净了,我失血过多也会死的哇。明晖将军闭上了眼,不想理会这个嘈杂的世界。
司徒军师接过纱布给他的腿上了止血的药,看了闭上了眼的明晖将军,命令将士把他抬下去休息。
城墙不久后变被砸破,长长的浮桥也搭了过去,众多将士涌进去,除了一些伤残的士兵,在营地里照顾伤员。
南宁奇怪的看着趴在明晖将军的卧榻边睡着的司徒军师,有点奇怪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涌动,但随后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司徒军师是为了照顾受伤的将军太累了才睡着的,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子情情爱爱的事。
过了浮桥,牵起部下递过来的汗血宝马的缰绳。行走间,处处是死尸,温热的血渗透在地面上,汗血宝马也难受的甩了一下马尾。
远处那个黄金铠甲的身影映入眼帘,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头骨应该碎了。
“你们几个,把姜国皇帝的尸体的头割下来。”傅雪笙传令下去。
因为这个是明晖将军要的酒盏,所以众多的将士也未把姜国国君的头割下来。
当他们跨过一些无头男尸,走到一个穿着黄金铠甲的男尸面前,男尸的胸口中了很多剑,身上处处致命的刀伤。
将士手起刀落,割下来姜国国君的头。
他们在皇城烧杀掳掠,皇城的道路变成了一条血色的河,流血漂橹的何止十里。
傅雪笙带着人马来到皇宫面前,众多收刮好民脂民膏的将士,等候着命令。
“冲。”傅雪笙发令道。
众多的将士朝着皇宫涌进去。皇宫的妃嫔宫女,发出惨叫声,连妃子宫里的纱帐都被扯下来了。
傅雪笙停在皇宫面前,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丝毫不在意。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说了算。
“报,皇上。还有一处王府,将士们未去搜刮。都在等候着皇上的命令。”
傅雪笙听到,带着一队人马去了王府。
姜绪换上了当初穿上的男装,她虽然小,却也听娘亲说过,战争里,最苦的还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