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实际上奥古斯丁爵士是志愿做为女巫的人质,那个令人憎恨的女巫才愿意与骑士们回到诺丁汉堡的。”
亨利大张着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在看了管家好几眼后,立即转过脸问着侍立在身旁的那个来自剑桥的著名学者:“格兰特老师,也许我在这件事情的看法中掺杂了一些仁慈的想像。您觉得呢?”
亚伯拉罕紧锁眉头,沉默着看了眼他的学生后回答说:“殿下,作为您的老师,我不得不奉劝您,鉴于您的年纪,不适于过早地接触到这个社会。您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从书本上获得您所需要的知识,至于其他方面您目前还不需要知道。”
“亚伯拉罕·格兰特老师,您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拒绝回答我对您提出的任何一个书本以外的问题。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有关心这个国家的义务,对我来说,这种义务更是责无旁贷的。尽管待在诺丁汉堡的日子是多么的温暖舒适,可我总有一天会接触到外面的社会的,不管外面的社会是精彩还是黑暗。”
“殿下,您的将来是任重而道远的,您不可能在每件事上做到亲力亲为。您要做的是一位优秀的船长,而不是一名只知道卖力划船的水手。”
“格兰特老师,一位优秀的船长总是从一名卖力划船的水手做起的,不是吗?”
亚伯拉罕从亨利那双忽闪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轻轻摇了摇头只好说:“殿下,您还记得那名患上瘟疫不幸死去的年轻的女仆吗?”
亨利表情沉重地点点头说:“格兰特老师,我能够明白您这么做是完全为了我而着想。”
正当亚伯拉罕大松一口气时,却诧异地听见亨利对管家说:“菲尔德,奥古斯丁爵士和我的骑士们现在在哪儿?我需要知道他们是否安全,有没有受伤?”
亚瑟如实地回答说:“殿下,爵士和骑士们现在都很安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我觉得爵士的心情看上去有些沉重。”
“沉重?为什么他会这样呢?菲尔德,立刻带我去,我需要知道一切。”
“是的,殿下。不过,请你务必要待在我的身后。假如那个女巫想做出……什么事来……”
“亚瑟,你是在担心那个女巫会伤害到我,是吗?”
“是的,殿下。”
“别担心,亚瑟。别忘了,我可是从6岁起就一直在练习剑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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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弗格森在被伊莎贝尔狠狠踹上一脚后,以一个“饿狗扑食”的姿势重重地前扑摔倒在已被雨水渗透的泥地上。
此时已愤怒到极点的弗格森,顾不得一脸的泥泞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扔掉手中的轻长矛及盾牌,伸手去拔挂在腰间的刺劈剑时却抓了一个空。
有所醒悟的转过身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拿着自己的刺劈剑,将剑身架在奥古斯丁爵士的脖子上。毫无疑问,只要对方轻轻将剑身向后一拉,拥有骑士头衔及荣誉的奥古斯丁爵士立刻就会血溅当场,身首异处。
来不及思考对方是如何拿到自己的刺劈剑的弗格森,愤怒的大吼一声:“来吧,臭婆娘,如果你认为我会像怯懦者一样跪倒在你的面前,那你就错了!我会为了荣誉而战!甚至不惜牺牲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