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说动了希尼和利巴,两人坑蒙拐骗地弄到些钱,替伯莱摆平了这事儿。三人终于才从大城市脱身回来。
自不必说。这大冷天的,希尼和利巴闲得百无聊赖,就来找伯莱,要求兑现承诺,教唆他把安妮贝尔交出来给两人亲热亲热,开开心。
见债主讨上门来,满脸傻呵呵的淫笑。伯莱先是敷衍着,让安妮贝尔出来见过两位叔叔,又差遣她快去买酒水和吃的,让损友们等到吃饱喝足了再谈那当子龌龊事。
安妮贝尔买回来酒、烤鸡和半斤牛肉。听伯莱说,要她把最后一丁点土豆给炖了。她有些不同意,胆怯地说,“刚才买酒和食物用光了家里仅有的现钱,如果把土豆炖了,明天再也没东西吃了。”
伯莱丑脸一板,骂她一声“混帐”,然后嚷道,“你甭管那么多!老子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明天老子自有办法!快去!”
安妮贝尔没法子,再多说半句,难免要被继父扇个巴掌,于是只好去炖土豆。
希尼的脑袋瓜子前半部分已完全秃光,他把剩下的几缕褐发留得老长,盘遮在头顶。
安妮贝尔将热熟的土豆端上来时。希尼已有些醉迷迷了,用一双好色的眼珠子直盯着安妮贝尔的胸脯直瞧,仿佛目光能够透视少女身上那件薄薄的棉袄,肆无忌惮地用眼神冒犯她。
安妮贝尔被看得心慌不已,赶紧走开,去为利巴盛土豆。哪里料到,别看利巴是个小眼睛,动作可利索了。他瞅准机会,一把将安妮贝尔的小手捏在掌中抚摸了又抚摸。
安妮贝尔的双手因为像奴隶那样操劳家务,早已磨出老茧,变得粗糙起来。如今,大冬天的,实在寒冷,她也没手套戴,更是冻得干裂通红,手上生满冻疮。
她急忙使劲抽回被利巴捏得生疼的手,慌乱地向后退开,“别……别这样。”
利巴与希尼对望一眼“嘿、嘿”坏笑。希尼更是站起来,等不及地要去搂抱安妮贝尔。
少女感到他们的不怀好意,害怕慌乱间,心“扑、扑”直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坏心眼的继父伯莱又怎么会救她?
伯莱起身迈步,挡住希尼。他站在安妮贝尔跟前,重重扇了她一巴掌。
安妮贝尔心里又乱又怕,没能站稳,一下子跌倒在地。
“怎么招待客人的!你个没用的东西,还不给老子滚开!”伯莱喝酒醉得大鼻子通红,瞪大一双凶眼,厉声呵叱。
利巴假惺惺地扶起安妮贝尔,其实用手去摸她屁股。
安妮贝尔惊惶地躲开,眼眶里全是珠泪,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伯莱在她身后破口大骂,“你个小野种!滚!滚”
进屋后,安妮贝尔连忙转身关上单薄的木门,插住细细的门闩。她背靠着门,身子顺门板滑倒,瘫坐在冰凉凉的地上,双手环抱膝盖,埋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