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问，一来是看上官厉的反应，二来是看白依依的反应。

只见她表情淡定，丝毫没有惧怕之意。难道说，不是她？

“当然，那些礼物可都还在公寓的桌上，一点没动。”上官厉眯着眼，语气平淡。

白依依错愕看向他，他是怎么知道礼物还在桌上的？那些都是她今天慌乱才摆上去的。

她不知道的是，上官厉今天满心欢喜带着礼服去公寓找她，却没想到打开门那一刻，空无一人。

他打了不少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一气之下才找了爱丽丝。

更让他没想到的事，竟在晚会中看见她跟洛非城出席，还打扮了一番。这个女人，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这模样，怎能让他不气。

“既然如此，正好爱丽丝小姐也在，倒不如等会去公寓拿好了，我不介意。”她一点也不介意。

住一晚都无所谓。

听她说的那么轻松那么无所谓，上官厉脸色更加难看，双拳紧握，恨不得掐死她。

难道说她真以为洛非诚是她的救命稻草吗。

“白依依，你是皮痒还是命贱，你真以为洛非城能护你一辈子？”他自身都难保，更何况是保护别人。

白依依看向上官厉，颤抖的身子忍住眼泪，声音哽咽，“那你呢？你就能护我一辈子吗？”

姐姐回来了，他还会把自己留在身边吗？

“我能！”坚定毫不犹豫的语气让白依依一愣，她没听错吧？

身后的爱丽丝默不作声，双拳紧握，本以为攀上上官厉解决白芊芊即可，看这架势他莫不是对白依依上了心？

她冷着脸，瞪着白依依，“厉，别为了这种人扫兴，不如我今晚去公寓好好陪你，如何？”

纤细的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身子依赖在他身上，妩媚的扭动。

白依依不想看到这一幕，转过头别开眼。

上官厉皱着眉头本想要推开她，可看见白依依别开眼的模样，一气之下拥着爱丽丝，宠溺抬起她的下颚，“好。”

他看向洛非诚，冷哼一声扭头离开，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凉风吹拂，单薄孤独的身影在黑夜中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