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之后,林蔚发现现在只有师父可能对自己的境遇可能帮得上忙了。
林蔚根本顾不上换衣服,他急切地想要去问师父,他跟在小白身后,来到了屋后一处小楼,小白恭恭敬敬地把水提进去。估计这里就是师父的房间了。
小白一转身,看到林蔚,跟在自己身后,“你乱跑什么?这里不许外人进的。”林蔚问“师父在里面对吗?我要找他。”小白看了林蔚一眼,不客气地说“可今天师父不在。”“那他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林蔚说“可是我必须找他。”“你怎么回事那你找好了,师父怎么可能是你想见就见的。”不耐烦地走了。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屋旁边,林蔚从白天守到了天黑,小白口中的师父一直没有出现。他只能等。期间小白来过一次,但是是来整理师父的房间,见到他对他说“你怎么还在这儿”林蔚没有回答他,自顾自靠着门,一副坚决的表情。
林蔚说“我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找他了啊,我想回家。我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白说“你非等不可吗?”林蔚闷闷地说“非等不可,等不到师父,我就不起来。”
师兄走过来,在一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发话了“看来师父没有看错人。”
小白投过去一个肯定的表情。
林蔚顾不上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干脆站起来,对着门口的空地大声喊“你出来啊!不是你救我回来的吗?为什么躲着不肯见人?”
“明明是你自作主张叫你徒弟把我绑到这里来,我就不信,你不想见我。”
喊的声音有点过大,林蔚感觉嗓子有点哑了,他清了清嗓子继续。
“我今天就在这不走了,除非你出现,我知道你一定就在附近,不出来的话,你就看着我饿死吧。”
屋里依旧什么动静也没有,耳边只有风经过竹林的声音。林蔚累极了,大口地喘着气。他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过了一会儿,小屋的门响了一下,里面传来砚台磕在桌案上的声音。还有细不可闻的“进来吧。”三个字。
小白在一边捋起了袖子说“你这厮不知好歹,明明是我们救了你,竟敢出言不逊,我看你肯定是居心叵测,看我教训你一下。”说着拔出剑,拦在林蔚面前。
另一把剑横空而出,打下了小白手上的剑。小白回过头。“师兄”
“师父既然认可,那他就是朋友,不可鲁莽。让他进去吧。”
林蔚拍拍身上的尘土,看都不看身后的两人一眼,推开小屋的门,走进去。
屋里很干净,也很空旷,中间有一架竹制的屏风。如果不是林蔚习惯了当医生的表姑洁癖般的习惯,他现在一定会非常不自在。
他绕过屏风,看到一把椅子。又是椅子林蔚心里一动,心头涌上千般思绪。
不过这次不同,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准确地说,不是穿着斗篷,而是从头武装到脚,严严实实地包住整个身体,脸上也带着面具。连眼神也看不清楚。
“林蔚,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