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儿拉着直起身来,郑氏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安映雪:“雪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星隐的手受着伤,还流着血呢!
郑氏虽然很讨厌安星隐,此时心里却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灿然一笑,安映雪上前,挽住郑氏的胳膊:“娘,那个贱人不过就是划破了手罢了,哪里有什么事儿。那些药那么金贵,她哪里配得上用!不如随便找些白粉来,给她用上就是了。左右都是白的,旁人也发现不了什么。”
郑氏闻言,想了想,也觉得女儿说得似乎有理。
她点了点头,犹豫道:“你这话说得是没错。我当然也不舍得将那么好的药白给她用了。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去哪儿找什么白粉去啊!别说白粉了,家里连点子白面可都没有!”
安映雪嫣然一笑,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冷笑:“这个嘛,娘倒不用急。我前些时候偶然得了一小瓶白粉,这会儿给她用上就是了。”
见女儿笑得有些古怪,郑氏心里不由犯了嘀咕:“雪儿,那白粉没有什么坏处吧?”
郑氏又犹豫起来,安映雪心中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道:“娘,不过就是些白粉罢了,能有什么坏处?您呀!就把心好好地搁在肚子里吧!”
见安映雪说得这样肯定,郑氏心里虽有些不踏实,却还是点了头。
到底,那伤药是些极金贵的东西,那小小的一瓶就要好几两银子呢,郑氏哪里舍得拿出来!
这会儿有了安映雪这个主意,她自然更是舍不得了。
郑氏点了头,安映雪心底冷笑一声,转身去了自己房间,没多久便拿出一个玉白色的小瓷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