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桌上，是早已经摆放好的贡品，水果和食物都是爸妈生前最喜欢吃的。

郑小檬擦擦眼泪，从香盒里抽出三只香，点燃，对着爸爸妈妈的照片深深鞠了三个躬，插进香炉。

“爸爸，妈妈，不孝女檬檬来看你们了。”

话落，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颗颗滚落，想拦都拦不住。

只用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泪水就充满了她的眼眶，她努力想要看清爸爸妈妈的样子，眼泪却始终模糊着她的双眼，不算她怎么用力，她都看不清楚。

就像是这些年一样，因为她的任性，她差一点就把爸爸妈妈给忘记了，所以，每每午夜梦回，她都看不清他们的脸。

“爸爸妈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檬檬错了，檬檬真的知道错了，爸爸妈妈，檬檬想你们了……”

郑小檬跪倒在蒲团上，跪得笔直，却哭成了一个泪人。

这一天，郑小檬在爸爸妈妈的遗像面前跪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似乎是在跟他们认错，也似乎是在用眼泪跟他们述说着她遇到人和事，还有她遇到的所有委屈。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多，她才缓缓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爸爸，妈妈，檬檬该走了，过几天檬檬再来看你们，好吗？”

哭了一整天，郑小檬总算在离开之前露出一抹笑，笑得格外灿烂，就跟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一样。

因为跪得太久也哭了太久，郑小檬的腿有些麻，走路很不利索，出院子的时候，差一点被绊倒，还好守在门外的老先生扶了她一把，“小姐，小心。”

郑小檬稳了稳身子，下意识的看了老先生一眼，“谢谢，我没事，还有，你刚刚似乎叫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