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泫眸光只是一动，心针扎般的疼，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的命令：“瑶儿，回来。”

“师父……”她眼中闪烁泪光，倔强的不动。

幽祺爬起来，轻推她向前道：“去吧，我没事。”

转头看向神泫，半垂着眼帘祈求：“师父……给我个机会，好吗？一个月，我一定查清这件事。”

神泫整了整衣袖，不在意的瞥向别处，随口一应。

幽祺跪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默不作声的转身下了山，涟漓与他留恋挣扎的视线交错后，冰冷的闭上了眼，眼角落下那滴挤出来的泪。

神泫吩咐那些外门弟子离开后，突然定定的对着乌什，语气如霜雪般冰冷刺骨，道：“为师何曾说过解除她的惩罚？”

乌什浑身因他那沉重的威压颤抖起来，跪在地上：“师父……我以为……”

“你以为？”

“徒儿知错！”乌什俯首在地上，不敢反驳，认罪。

他没说话，周身的清冷却已经转变为冰冷，侧眸看着芷紫凝，黑眸中凝着她看不懂的神情。

“你听不懂为师的话么？还是太过不懂规矩？”

“我……我马上走！”她心里一惊，连忙走了，顺带拉着乌什。

清风徐来，墨发伴着白衣轻舞，他背着手静静地看着那已经亭亭玉立的少女，从前可爱娇小的孩童模样仿佛还在眼前。

“瑶儿。”

她打断他：“师父，不要叫的这么亲密。”

她真的长大了，羽翼丰满了。他想，她是不需要翅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