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可不想说是他提醒叶燕歌躲过血光之灾的。
“是哦……”
吕骏阳沉默下来,从刚才警察先行汇总的资料来看,叶燕歌走之前,易鸣是跟叶燕歌说了一些话的,很有可能也是跟上次提醒他一样,易鸣也是在提醒叶燕歌,不过这些,易鸣不说,叶燕歌不说,谁都不知道。
“那刚才有人说,你跟叶燕歌差点打起来,好像你打赢了!”
“小争执,跟刚才那事没关,跟叶家有点关系!”
吕骏阳见易鸣也没有细说的打算,说道:“叶家很大,能不得罪最好!”
易鸣笑着点点头,“我知道的!”
吕骏阳心底暗自摇头,看易鸣也不是那么轻易被说服的人,问道:“你周末有空吗?”
“吕叔有事?”
“有个做房地产的朋友,看上了一块地,但看不准,他这人很重风水,有容说你出自易家,风水一道上应该颇有造诣,介绍你们认识一下,看能否帮他看看那地。”
“嗯……”
易鸣没想到,吕骏阳谈起的是这事,不过这周末答应了常戚戚,要帮玛丽的忙,只能推掉,“吕叔叔,这周末答应了帮朋友一个忙,还有,这堪天舆地之术,我并不会,我们易家祖辈擅长看相,到了我这,算是断了传承,我也只是看多了一些杂书,有时候随口说说,并不算是风水师,也没想过做这行。”
听出易鸣的委婉拒绝,吕骏阳心中略有不快,但其城府也不会在脸上显现出来,而且易鸣上次还帮他躲过一劫,只能以后再说,只要易鸣在余杭,也不愁找不到机会。
吕骏阳说道:“上次那事,谢谢!”
“啊!”,易鸣想起开学时提醒吕骏阳偏财损官禄的话,“那也是随口说说的,莫当真,莫当真。您客气了!”
不当真怎么行,吕骏阳心想,如果不是易鸣的提醒,他也不会提前发现有人想暗算他,虽然自己行得正、坐得正,但麻烦缠身,做不了风清气正的事,总是令人不快。
吕骏阳问道:“老话说,相由心生,你看我现在面相如何?能看出我一辈子的运气来吗?”
易鸣稍稍凑近,看了一下,吕骏阳的官禄宫上的异像已淡,虽有余波,但已无大碍,“吕叔叔,最近睡得好,红光满面的,挺好,挺好!”
“那以后呢?”,吕骏阳其实想问一下,仕途前景如何。
“我只能看到当下,如果能看到人的一生,那我不是神了?再说,你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未来,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风水,风水,如若沉迷,则可是封建迷信了,因求神拜佛而落马的贪官可也不少,命数运气一说,缥缈无常,平时可当娱乐八卦,笑笑心安即好!为官不善,风水无益!”
吕骏阳心里一惊,眼神立即清明,“好一个为官不善,风水无益,好!”
易鸣笑笑,易家祖训——“心存不善,风水无益”,在许多方面,改一改,也是一理通百理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