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叹道:“实不相瞒,林冲确实有一桩事要求兄弟相帮!”
朱贵道:“哥哥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林冲说道:“我以前在禁军中当教头的时候,有一个同僚,与我如同兄弟一般,我被高俅那厮陷害入狱,家眷多蒙他照料,如今入伙了梁山,却是想写信与他报个平安,也好教家眷安心。”
朱贵本就精明,只一瞬间就明白了林冲来找他的情由,拍了拍胸脯,对林冲保证道:“哥哥此事交给小弟便是,不知哥哥这位兄弟姓甚名谁,家住在东京何处?”
林冲回答道:“我这兄弟如今不在东京,在我去沧州时他因故被调往青州去了,姓李,名景,地址我已经写在这信封之上了”,说着,林冲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朱贵。
朱贵接到手,看了一眼,便发现信封上只有一个青州的地址,别的什么也没有,忽然心里一动,“姓李,名景?”随即问林冲道:“哥哥这兄弟莫不就是人称‘小周郎’的青州指挥使李景?听说此人杀了吃人心肝的清风山三贼,端的是好汉一个!”
林冲以前并未听过李景的名号,听了也觉得惊讶,说道:“我这兄弟去青州的时候确实是个都指挥使,以前也曾写信给我说起过清风山,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朱贵听了,便把李景如何得的这称号讲给了林冲听,林冲听了,心中叹息道:“如今我与景哥儿一个是剿匪的官,一个是打劫的贼,只是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光景!”
林冲却是不知道,天意弄人,但如今又有谁会知道在这两人见面之后会翻出多么大的风浪呢!
林冲又嘱托朱贵道:“我担心连累我那兄弟,是以这封信里我的名字我只字未提,但我那兄弟定能看出来是我写的,还希望兄弟托付一个机灵的帮着送信,事成之后林冲必有重谢!”
朱贵说道:“哥哥无需这样,我这便去帮哥哥把事情办了!”
林冲自然又谢了一番,这才离开。
朱贵毕业不含糊,在林冲离开后,也收好林冲的书信,出得门来,径直去找快船将他送到水泊边的酒店。朱贵到了酒店,将还在酒店的人都招了来,轮番打量了一遍,将目光锁在了朱三身上。
这朱三是朱贵的远房兄弟,当初和朱贵一起落草的,是朱贵安排管理酒店的两个人之一。此番帮林冲送信,朱贵自然要找一个既机灵又信得过的。朱贵越想越满意,挥手招来朱三,又遣散其他人,这才对朱三一一小心吩咐,叫他去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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