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没了耐心,一下子翻到了最后,可最后的日期也只是在去年的九月,之后便再也没有了,星眸微微眯起,记得她说她高烧生病就是在去年九月,难道她失忆之后就没再写日记了?
修长的手指落在那个小巧的夹子上,那夹子把厚厚的一沓纸都隔离起来,既然都看了,也不差这么点了,取下那夹子,只看了几行,眉毛一挑,星眸中流露出一丝兴味,为那频繁出现的张恪和字里行间浓烈的感情。
沙发旁只开了一盏小灯,柔和的光线下,男子竟极有耐心的把那厚厚的一部分日记都看完了!
摸了摸下巴,男子牵起了唇角,笑的意味不明,“爱的这么死去活来,真能忘的一干二净?”
语气中的兴味好像在看热闹,丝毫没有一点那个被爱的死去活来又忘的一干二净的人是他自己的自觉!没错,这深夜来人家屋里晃的男子,正是张恪。
合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张恪起身进了浴室,再次调节了水温,又帮莫燃修复了一次经脉,一直等到第三次水温降下,沐浴的水也变成黑漆漆的颜色才算结束。
站在浴桶边看了一会儿,张恪取下浴巾搭在胳膊上,即便莫燃听不到,他依然道:“事急从权,你这豆芽身材小爷并不稀罕,更何况伺候人洗澡这种事情,小爷还是初次,你就偷着乐吧……”
说完,张恪弯腰将莫燃的身体抱了出来,刚才分明淡定得很,都什么时代了,暴露的女人他见多了,也自认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那白里透红的酮体一点点脱离水面,玲珑有致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眼前时,那双星眸还是不可抑制的直了!
即便他真没想乱看,可那一眼扫去,该看的不该看的还是尽收眼底了,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张恪将莫燃抱在怀里,那温软的身体毫无遮掩的靠了过来,本来还闲散无比的张恪此时整个身体都不由得紧绷起来,僵着手拿浴巾擦莫燃的身体。
眼睛看着天花板,手却不可抑制的擦到了不该擦的地方,“uk!”张恪低咒了一声,为自己凌乱的反应感到心烦,好不容易将莫燃包了起来,找到莫燃的房间把她安置在床上。
看着依然酣睡的莫燃,张恪一双星眸一沉再沉,神色不停变幻,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打湿的衬衫,就那么披上外套,忽然撑在莫燃头顶阴恻恻道:“你倒是睡的挺香……小爷就在京城等你,可别叫小爷失望。”
本是满身郁气,可转身走时,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掖了掖莫燃的被角。
题外话
天,差点忘记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