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语明眸里闪过许多情绪,眨也不眨地注视问她要原因的封逸。
她殷红的唇紧抿着,摆明就是不想跟他说。
片刻后,她轻叹一口气,“没什么事。”
封逸面色沉了沉。
萧轻语推了一把压在她身上的他,“起来!”
封逸挺直腰杆,不再压着她,但是右手揽紧她的细腰。
他要与她一起进入卧室里,萧轻语阻止不了,也就随他。
她洗漱完,便是要休息。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味,这个味道好闻极了,封逸眼神微变,含有些炙热地看着她。
萧轻语打算睡觉前看看剧本,没空观察封逸的变化,自是没ge到他的意思。
当封逸温度颇高的大手,放在她腰间,她立即感觉到他想做什么了。
白天听到的那些话还在她脑海中回放,封逸充满暗示的动作,使她感到厌恶。她放下剧本,小脸黑了黑,将他的手拿得远远的,而后整个人往边上靠。
明知那些话跟封逸没什么关系,但是她就是有点不太爽,不想回应与满足封逸的暗示。
女孩面无表情的脸颊,透露出讨厌与他接触,封逸不禁拧起剑眉。
他将她搂在怀里,垂眸紧紧看着她,“不想?”
两人的衣衫很薄,萧轻语清晰地感受到封逸逐渐升高的体温,以及一处滚烫的火热,正在明显地提醒她,他对她有多急切,想要做些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累了,不想做。”
封逸瞥了瞥被她放在一旁的剧本,“是吗?”
他尾音拉得有点长,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是夹杂着危险,她的答案要是令他不满意了,不知道他有什么在等着她。
顿时,萧轻语的逆反心理来了。
她如若看不懂封逸想做什么,理直气壮地问:“是啊,你看不出来吗?”
女孩中气十足,封逸哪怕是火眼金睛,也看不出她累,反倒是看出她在闹情绪,故意要跟他对着干。
他微抿唇角,幽深的目光定定地注视她。
萧轻语脸别到一边去,随便他看。
封逸一言不发,吻上她光泽诱人的红唇。
他动作太轻,萧轻语差点以为他是在对待一个易碎品。
她没有回应他这个吻,但也没有拒绝。
掠夺了她口中的甜美,封逸双手悄悄地行动了,极为柔和地、一点点地撩起她的睡裙,而后再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火热之处,让她感受一下他有多想要她。
刚碰触到的那一瞬间,萧轻语身体宛若触电般,颇不自在地往后倾,躲开了封逸的吻。她想把双手收回,偏封逸不让,力道还大了些,紧握着不放。
霎时,她尴尬了。
封逸眼眸中染上了红色火焰的光芒,嗓音低沉地道:“宝贝,你还要让我吃素多少天?”
这句话听起来,他像在说她矫情,都有过两次了,何必拒绝第三次。
萧轻语目光垂下,无声地拒绝。
封逸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嗯?说话?”
萧轻语原本打算不说话的,感觉到下面有些微凉,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道何时被他撩到了腰部,她背靠着床头,他坐在她双脚中间,姿势极其暧昧,仿佛他下一秒就可以冲破所有障碍,做他想做的事情。
她抿了下红唇,“我想睡觉。”
封逸轻挑剑眉,强势霸道地说:“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语毕,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倒在身下,不再克制和迫切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
封逸一旦动了真格,萧轻语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只反抗了不到半分钟,就被他桎梏着四肢,动弹不得,整个人犹如待宰的小肥羊,给大灰狼一口吞了。
这一次,封逸没有过于温柔,而是带有点宣泄的粗鲁。
心理上,与她距离太远,唯有这般,他才能感觉到她是真正地属于他,她是他的女人。
做完之后,萧轻语累得睁不开眼睛。
她都要怀疑自己体质是不是太差,封逸根本不是外界说的病秧子,做起来,让她觉得自己像连续拍了两天一夜的戏那么累。
封逸仍不舍得放过她,含着温情地细细吻过她的脸颊和十指,似是在回忆刚才的滋味。
将要睡着之际,萧轻语忽地感到耳边痒痒的,睁眼一看,原来是封逸靠了过来,只听他如是宣布地道:“你!是我的女人!”
萧轻语翻了个白眼,再闭上眼睛睡觉。
封逸也就只有在私底下这么说,她想听到他跟别人介绍,她是他的妻子。她想堂堂正正地跟别人说,她结婚了,她的丈夫是封逸,而不是像这样,两人除了在床上有深入接触,其他的再无关系。
很多时候,萧轻语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别人说她爬上封逸床这件事,她的情绪去得特别慢。
陈盼从那两个女明星口中得到的信息,立马就让人事行政部发了个通知,谁要再造谣,一经发现,作开除处理。
同时,那两个女明星,为了教训她们说错话也会有惩罚,他冷藏她们半年,让她们长长记性,说话要过脑子的。
陈盼跟萧轻语说处理结果,萧轻语正忙着跟柳诗意微信聊天,没怎么仔细听,但她知道,流言这种东西越是禁止,恶意猜测就会更多。
她还有宣传要跑,就不跟陈盼纠结处理结果了。
陈盼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她走后,立刻跟杜婷沟通。
自从知道萧轻语和封逸的关系,杜婷再也不把萧轻语是重点力捧的女明星对待,直接把她当成是未来老板娘来伺候,所以陈盼问她萧轻语满不满意,她偷偷地观察了下萧轻语的情绪,回了句看不出来。
柳诗意和肖悦轩关系进展神速,约过几次后,两人现在要出国度假,柳诗意在跟萧轻语炫耀她新买的钢琴有多好,准备这几天把新写的曲子联熟一点,弹给肖悦轩听。
两个爱玩的人凑在一起,不谈感情只谈开心,萧轻语也真是服了柳诗意,光顾着跟肖悦轩玩,不在事业上用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