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说:“那自然是我能力不足,我有自知之明。”
皇上摇摇头说:“不是,是王大人说你太鲁莽,做不了尚书。”
王立群眼睛瞪溜圆看着皇上。皇上又加一句:“不信你问王大人,看我说谎没。”
王立群气得胡子也翘起来了。皇上还在幸灾乐祸,心说,让你看笑话,我拿他没择,还欺负不了你?
曹文说话了:“那说明王大人刚正不啊,知人善任,钱财本来就比我合适。这样的好官难道皇上不喜欢?”
皇上噎得嗨喽一声,王立群乐得哈哈大笑。
皇上瞪了他好几眼,他都假装没看见。尤其看到曹文还一本正经的,面无表情身体背直,王立群更是乐得眼泪都出来了。
王立群可算不笑了,曹文说:“我是很认真的在说,你笑什么?”
这回不光王立群,连皇上都笑了。
这是曹文又说了一句:“皇上下次再挑拨离间,找点好的借口。我又不傻,听不出你报复王大人笑你了?”
这次王立群笑的直咳嗽,皇上一脸尴尬。站起身走了。
曹文站起来,说:“恭送皇上,祝皇上笑口常开。”
王立群本来也要站起身,一下又坐回去了,指着曹文半天都没说出话。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
往回走时对曹文说:“你呀,皇上年轻,多给他些鼓励。
当初文老就总是不放心皇上,老是提点皇上该注意这,注意那,让皇上心里不舒服。其实文老比谁都辛苦,却适得其反了。
我知道你为文老打抱不平,但是皇上这几年进步很快,就别老揪着过去不放了。”
曹文听了点点头:“我也该改一改了,皇上是个好皇上,谁又能一辈子不犯错呢?”
王立群说:“就是这个幕后之人不除,让人难安啊!”
曹文也说:“是谁呢?”
王立群说:“这个网很大,只怕皇上一时半会儿收拾不了。
当初文老没有说,可能也是顾忌这些。想有一个万全的法子,没想到突遭横祸。”
曹文说:“周毅为什么死扛呢?”
王立群说:“这是最让人不解的地方。”
第二天上朝,曹文慷慨激昂的叙说了,岳启文拿了户部两万两银子,却打了水漂,是浪费国家资源。是一个纸上谈兵的无用之人,应该回京问责。
户部尚书钱财一听不愿意了,他是尚书,你一个侍郎居然没有跟他打招呼,就上奏折,当他是摆色吗?
就回禀道:“皇上,岳启文虽然没有把河弄出来,到底也是有水的,也不算失败,岳大人也是尽力了,可天意如此也没办法,不是岳大人的错。”
吏部尚书施振江说:“当初说能变成河就是异想天开,若能行岂不是那想有河就有河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工部尚书何季秋说:“也不能这么说,那里原来就是河,现在也有水出来,天长日久成河也未可知。”
礼部尚书肖赞也说:“当初发现面碱就是一个奇迹,在弄成河也未必就不可能,去年时间太短,或许开春之后下雨了就成河了”
皇上看兵部尚书姜维没说话,就问:“姜爱卿怎么看?”
姜维说:“这事我不懂,就别瞎参合了,但我觉得还是别太急,看看再说。不管怎么说,岳启文还是有造福百姓的心,就该提倡。”
刑部尚书谢启善说:“姜大人此言差矣,若是人人都打着造福百姓的名义,肆意挥霍,那国库岂不早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