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范明说:“我家老爷要年后才能接任县令呢。”
丘祥瑞说:“无妨,邓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邓范明说:“没有什么事,因为来城里办事,我家老爷说,既然进城了,于情于理都该来拜见知府大人,听听大人的教诲。”
丘祥瑞就知道了,这是有事求他,又欲盖弥彰。
就说:“不知道邓先生来此是为了什么事?”
邓范明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张记原来的大管家,记挂孙文书当年的救命之恩,为了他向皇上求情,说他是冤枉的。
半年多前不是平反了吗?大管家就回到孙文书的府上,再为孙文书效力了。
我家主子感恩大管家这些年的倾力相助,也对大管家知恩图报的做法所感动,所以很支持大管家的做法。
这半年多,大管家全力帮助孙文书的府上,恢复往日的荣光。
却不想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主子让小的来把大管家接回去。
小的到了孙府,才知道大管家所以会病倒,原来是孙文书觉得,当年是大管家告的密,故意折磨他造成的。
小的现在就特为大管家不值,好心当成驴肝肺也就罢了,居然还恩将仇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我家主子知道了,一定心疼死了,大管家走的时候,我家老爷可是给磕了头的。
还告诉大管家,水岸名苑就是他的家,大管家随时可以回来养老,他会尽孝的。
也不知道我家老爷,还有没有给大管家尽孝的机会。
小的为此事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