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靠一辆小轿车从上海开到山西不太现实,而且不只有小荑和i两人。
没有选择飞机或者相对便利快捷的交通工具,而是选了火车。一个包厢6人,其他的人从别的站头上来,上海是第一站。
半夜北京转站换乘,车厢内还有3个男人。
“还有个人等会儿到。”说话的人是一个带着浓厚老人气味的中年男子,灰白黑三色短胡渣,浓重的北京口音。现在天气还很热,但他身上穿着老革命的衣服,卷起袖子,解开排扣敞开,里面是干净的白衬衫,和另外两人在打牌。
另外两人都穿着普通黑色恤。一个人前头带图案,一个没有一个运动长裤,一个短裤衩三人脚下都是人字拖。
三人都偏瘦,除去中年男子,另外两人中,图案恤运动裤的相对年轻,身板清瘦,像是中年男人的助理还有一个比较拽了,对着身边的大美女无视,继续打牌。目光带着戾气,身材健壮,肤色是日晒的浅小麦色,但透着一种散发血腥气的感觉指关节粗壮,手心、手腹都有遮掩不了的厚茧,手臂上也有疤痕,第一反应他大概是做屠夫生意。
这人警觉,注意到小荑盯着他的手看,不耐烦,直接将牌翻面,示意不玩了,起身朝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