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弦,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顾晓森那女人又欺负你了!”
董家别墅的卧房内,曹乐弦明显的面色不佳,脸色萎靡苍白,她双手紧紧的攥着董亦维的胳膊,有些费力的说道
“亦维,我没事的,只是刚拍完戏回来有些累了,我来找你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但我想顾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脑袋扎进董亦维的怀里,看起来楚楚可怜,她的那意思不明摆着说,她拍完戏已经很累了还来找她心爱的男人,却被那男人心狠手辣的妻子侮辱欺负,甚至还把她推倒在地,此时的她明摆着想让董亦维赶紧和顾晓森离婚,巴不得原地和董亦维结婚,当上豪门太太
“什么?!顾晓森这贱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乐弦,你等着,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着,董亦维那张儒雅渲静的脸上拂过一丝算计的笑,看起来十分的阴暗,趴在董亦维怀里的曹乐弦听到他这话也不免勾起了一丝狡诈的笑意,但她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董亦维似乎并没有曾经对她的吸引力了,那些天的他明明那么的霸气邪肆,俊逸无双,甚至她愿意溺死在他那抹坏笑里不愿醒来,可现在为什么越看他越觉得普通的呢?
这天晚上,贺伶人回到董家,刚准备吩咐佣人做饭,但稀奇的是佣人们却提前把饭做好放到了她的房间,贺伶人连忙锁实了门,把饭菜倒进了垃圾袋,洗完澡后关上卧室的灯便藏到了窗帘后。
果然不出所料的,这才一会,卧室的门便传来开锁的声音,吱呀一声,室外的灯光照射到了卧室的一角,一个身材粗犷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那人还不忘把门锁实。
“美女?美女?”
极其难听的糙汉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的家乡口音,仿佛在试探着床上的人有没有醒,室内本就没有开灯,窗帘还是合上的,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那汉子见没有异样,飞扑到了床上,这才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还没来的及心慌害怕,便被从天而降的被单蒙上了头,一脚被贺伶人踹飞到了地上,不顾那汉子的惨叫,贺伶人猛踹着在被单内挣扎的汉子,差不多半个小时,见那被单内的挣扎幅度小了,贺伶人这才不急不忙的打开了室内的灯,拨打了报警电话。
她刚准备开门,却又折返了回去,转身朝着身后的汉子又踹了几脚才算解气。
这一开门,竟然发现董亦维和曹乐弦以及董父董母都在门外虎视眈眈的看着,见贺伶人毫发无损的走了出来,门外的那几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贺伶人瞟了董亦维一眼,发现他此时并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邪肆蛊惑,除了那张长的还不错的脸,此时的董亦维几乎是没有什么特色了,也就是说,现在那邪气的男人已经脱离了董亦维的身体?
这样的话,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怎么?看我没有被人强奸,很失望?”
贺伶人嘲弄的笑了,一旁的曹乐弦眼里闪过一丝非常明显的失望,她急忙走进卧室,掀开被单,瞧见那被揍的跟猪头一般的丑陋汉子,吓得差点没有跌倒在地。
“你你,顾晓森,你怎么这么的狠心恶毒?把人竟然打成这样!”
曹乐弦纤细的手指颤颤的指着被打的门牙都掉了的汉子,说的那叫一个愤然,扑进董亦维的怀抱里,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双眼红红。
贺伶人翻了个白眼,这陷害要不要这么明显?她把这汉子打了一顿这曹乐弦还说她恶毒好吧好吧,对于这些傻冒,她简直是无话可说。
“哼!顾晓森,你真令人恶心!”
董亦维冷哼了一声,厌恶充斥着双眼,温柔的安慰着怀里的曹乐弦。
贺伶人倒是无所谓了,都说她恶毒恶心,真正的顾晓森唯唯诺诺的让他们这家傻冒欺负的都快精神出问题了,再者说她对这家人都是使得阴招,她是恶毒,那表明上也没有对他们做些什么,这家人不过是故意磋磨她罢了。
“我家亦维怎么就这么倒霉!娶了你个不会下蛋的玩意也就算了!心眼也是黑的”
董母也在一旁不嫌事大的嘲讽着,这要换作之前的顾晓森,恐怕早就被这家人刺激的疯了。
“这不也没事嘛?用得着大惊小怪的?!”
董父也一脸厌恶的看着贺伶人,说的那叫个云淡风轻。
得亏她没事,她要出事了,这家人高兴还来不及呢,到时候再给她扣个的屎盆子,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过来处理。”
贺伶人也不想和他们这一家子奇葩废话了,直接一句话把面前的这几人堵的说不出话来。
见贺伶人不急不忙的在客厅沙发上悠闲的等待着,董亦维十分愤恨的看着贺伶人“顾晓森!你这个恶心的贱人!非得把事闹得人尽皆知?!”
“顾晓森,你身为董家的儿媳妇,打的是董家的脸!警察来了你和警察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家里的事家里处理就够了!”
董父严厉的朝着贺伶人开口,那一脸让人不可反驳的模样。
贺伶人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顾晓森还是董家的儿媳妇了?不愧是董家的人啊,说的话简直都和放屁一样。
贺伶人坐在沙发上,也不言语,急得董家众人更是叱骂着她。
还没一会的功夫,几辆警车便停倒了董家别墅的门外,贺伶人听到声音,立即上前迎接警察,
“您好,是我报的警,地上的这人想要奸杀我,这是作案工具。”
说着,贺伶人朝那汉子身上找出了一把尖细的刀,这主意铁定是董亦维出的没错了,奸完再杀拿钱买通别人,一个死人的嘴里能为自己辩解什么?无非是这些活着的人给她平添的罪名罢了。
“我明明把门是锁实了的,可为什他一个和我无冤无仇的陌生人会有钥匙进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
贺伶人的表情紧张彷徨,看起来十分无助,似乎都快要哭了出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显然是在说是董家的人给这汉子的钥匙,要策划谋杀她。
警察也是懵了,这大半夜的,凶手被揍的面目全非,而被害人却活蹦乱跳的在一旁哭哭啼啼,简直让人难以理解这案子的复杂性。
“扣起来!”
为首的队长说完,身后的警员便直接把地上那被揍的半死不活的汉子拖了起来。
“你们哪个警队的?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也要多管!”
董父端着嗓子说道,看向警察的模样那叫一个不屑,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是令人恶心透了。
警察没有理会他,转而朝着贺伶人说道“您别哭了,事情我们会解决的,麻烦你也和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闻言,贺伶人十分配和的坐上警车,在派出所做了笔录,走之前又提示下了警察,那汉子不会平白无故的有董家的钥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在派出所待到了天亮这才离开,贺伶人找了家咖啡厅坐下联系段清愉加快吞并董氏的速度,接着便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大概意思就是那汉子招供了,说他是董家的园林工人,捡到了钥匙,看她长相艳丽,便起了色心闯进了贺伶人的房间,至于那把刀是事后怕贺伶人报警恐吓她的工具。
贺伶人
捡到了钥匙怎么知道是她的房间的!?这撒谎能不能认真点!
回到董家,刚进了董家客厅大门,董父董母便冷眼看着她,特别是董母那嘴真是停不下来的数落嘲讽着她,董亦维和曹乐弦两人紧紧拉着手坐在沙发上,曹乐弦那张绚丽的小脸满是惊恐,双眼红红如同兔子一般,异常滑稽。
“不要脸的贱人,连园林工都勾引,恐怕早就和那男人有一腿了吧”
董亦维一脸的嘲讽,目光十分鄙夷的打量着她,贺伶人现在只想冷静冷静,她真的没想到顾晓森怎么就嫁给了这样的一个渣渣,自从那邪气的男人脱离了董亦维的身体,真正的董亦维简直是一次次的挑战着她的三观。
贺伶人没有搭理他,悠哉游哉的上了楼,看着董亦维和董父董母眼里的不善,贺伶人慢悠悠的开口了“别打着我的注意,我可是在派出所说明白了,我死了,可和你们脱不了关系!”
下午,贺伶人刚准备出门便听到了董家父子的对话
“爸,什么情况?公司的股份怎么跌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