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猪怀一空,见鹿迷生过来,呵呵一笑,咸猪手伸了出来。鹿哥嫌脏了手,一脚踹飞这金猪,捡了地的皮带一把塞进他嘴里,干脆利落地将人一废,那狠劲看得小白又是一个哆嗦。最近鹿哥表现太暖,它都忘了这是位狠人。
“敢叫,杀了你,”鹿哥蹲下身,对着金猪惊恐的眼神,勾起了嘴角威胁。面对着鹿哥尸山魂海里战出来的杀意,金猪毫不怀疑他说下手下手。
“问你点事儿,”鹿哥拿了他嘴里的皮带,眼见他开口要大叫,鹿哥一把塞回去,面色一冷脚下一碾,金猪一根手指断了。
“叫一声废一根,你不是有十根手指吗?再叫?”鹿哥逼问时说话轻柔细语,听在人耳却越发毛骨悚然,疼得汗涔涔的金猪忙不迭点头。
“看你对我经纪人的事很清楚?说来听听,”鹿哥又拿走了金猪嘴里的皮带。这回金猪没敢钻空子,顶着恐惧道童郁以前也是个演员,因为得罪侯本混不下去了才转行做了经纪人。
“侯本是谁?”鹿哥又问。
“圈里人叫侯爷,早先的时候是演员,后来做了投资人,牌很大……”金猪不敢隐瞒,一股脑地说了,又讲童哥得罪人的那件事。童哥当年也是很受瞩目得过大奖的新人演员,不过当年心高气傲因为拒演侯本投资的戏还口出狂言说了不好的话被人封杀。
鹿哥知晓了一桩事,倒也没全相信的,冷眼看了地躺着的金猪一眼,拍拍手打算走人。不过走出拐角他却又回身回去,见金猪果然不听话地掏出手机想报警,随手捡了块石子射去,飞了对方的手机在金猪惊恐的眼神一脚碾碎,鹿哥手插着裤袋还回了个笑:“我身份证写着15岁,你觉得警察会信吗?”说罢,眼神一寒,在瑟瑟发抖的对方眼前,将之前的小石子碾成了粉末:“再有下次,杀了你,悄无声息地。”
鹿哥你黑了啊!小白瑟瑟发抖,见金猪这次当真被吓尿了,抖得如猪糠,免不了一问:“鹿哥您逼问咋这么熟练呢?”
“因为常做,”鹿哥愣了愣,回一句:“妖魔战的时候抓到对方俘虏定是各番手段逼问情报的,今日这般,不过小儿科。不过这世界不好动手,倒是留下隐患。”
我觉得他已经被您吓得不敢动手了,小白心道,转了圈心疼鹿哥:“我还以为鹿哥您是清风明月般的呢嘤嘤嘤……”还以为鹿哥您清风明月眼纯白未曾经历多少世间险恶……
“哭什么?”鹿哥反而笑了:“我见过人间地狱,亦见过世间真情,心有明月清风,自有清风明月来。”
“鹿哥您这话像个老头子!”小白胆子大起来嬉笑打趣,又说到鹿哥的身高梗:“虽然您长不高……”
“我少时曾受人诅咒,之后诅咒虽解,却有些后遗症,”一听身高梗,鹿哥无奈笑笑解释。
“长不高?”小白脱口一句,见鹿哥扬眉,抖抖身抱住了头:“鹿哥我瞎说的,您别生气。”
“我不知,对此我全无印象,”鹿哥摇了摇头:“我无小时记忆,师尊道是诅咒缘故。”
鹿哥真是命途多舛,小白心道,安慰地显出身形蹭蹭鹿哥手指:“鹿哥您别伤心,抱抱您!”
鹿哥捏了捏白团子回应,抬头见保姆车还停在远处,他整了整衣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地回了车。童哥被今日金猪的几句话弄得心神大乱,一时也没顾着鹿哥这般的异样,问他一声“东西拿回来了?”又关切地问几声去了那么久是不是遇了什么事。
“没事,酒店里已经在收拾了,找东西费了点时间。”鹿迷生回答一句,童哥也没怀疑。
“这儿?”鹿哥一问,对于现场环境其实很不满意。剑的是表演用的软剑,地是装有le灯的地屏,当初荒林野外又有水流阻力鹿哥无需控制,到了这里鹿哥却没自信能不对周边造成损害。
节目谈话题玩游戏其实都有剧本,剑舞此段是临时添加,导演当即有不满,笑嘻嘻地提过一句“不太方便吧”借以警告节目组别整幺蛾子。
鹿哥也听懂了导演此句背后的水涌,不过鹿哥无意逃避。试了试软剑的韧性,确定这剑能撑得住他重量又叫节目组几个桩子。
“梅花桩!”见鹿迷生将桩子摆成北斗七星型,年轻的女主持兴奋起来。谁都看过武侠,见到鹿哥要演现实版梅花桩舞剑,女主持特别兴奋。
“小鹿,你今天没问题吗?”导演和何麦关系好当初愿意给鹿迷生一个角色,来之前童嫂特意关照过,导演自然要照顾照顾未成年,见鹿哥要场,免不了悄声问一句。这梅花桩舞剑当真是要真本事,小鹿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