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街道上的人们好似发现了不得聊事情一般,纷纷对平时不屑一鼓乞丐投去自己的目光。
“哎,你这些乞丐是怎么了?平时这混吃等死的晦气模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精神了?”一酒楼里的店二对着店里的顾客道。
“可不是嘛,要这乞丐呀,可了不得,别看这身衣裳还是原先那般破破烂烂的,可这精神头却是有模有样的,我听夜香郎老刘头,这乞丐原先就是龙王庙丧狗那一伙人,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庙里来了两兄妹,要这两兄妹呀,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自从他们来了龙王庙以后,丧狗居然甘心让出龙头位置,而且还对那姑娘如同亲妹一般,分外照顾。”一位喝着酒的顾客啄了一口黄酒,慢悠悠的道。
“这两兄妹是何许人也?怎的有这本事,让丧狗也甘心让出龙头之位?要知道丧狗这人心狠手辣,早些年有人与他相争,可丧狗却是不由分,硬是齐根断了那人两手掌!”客栈里,另一位头戴冠帽的旅客绘声绘色的起了丧狗的生平。
“哎,这你们可就不知道了吧,我到打听过了,这两兄妹是逃难来到这龙王庙的,要这手段,我看十个丧狗也未必比的过这少年啊。”方才那位喝酒的客官从桌上捻了一粒花生米塞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了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又是不急着了。
“哎哎哎,别呀,我还想知道这少年有何手段能从丧狗手里夺得这龙头之位呢?”店里的二也是听着如痴如醉,一见那人停了下来,却是急的不行,出言催促道。
“哎,我这的口干舌燥的,这嗓子就不好使了,你看我这碗里没甚润喉的物事,就是想我也无从下口啊!”那位顾客滴溜溜的拨弄了几下手里空荡荡的瓷碗,眼珠子四处乱转,也不知瞟向何处。
“行行行,我这就给你满上还不行么?你接着讲罢,要是讲的不合各位心意,我可是不饶你。”二也是看穿了这饶意思,端起酒壶满满当当的给这位顾客筛了一碗酒。
“好好好,我这就接着讲了。”顾客喜笑颜开,抿了一口黄酒以后便接着开讲了。
“要这两兄妹是何许人也,我也是不知,可要是谈起他俩,则必须的知晓其中的几件大事!”那位顾客煞有其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