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有造化出来之前,你我随随便便,任意漂泊,天下可去。可后来你我造化出来后,变的规规矩矩,缩手缩脚,顾忌担忧。我们不懂无知好,还是有知好,或许各有各的好吧!说不太清楚。你说好,那就好。我说好,你也不要在意,那只是我的好,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参考例子而已。
存在,应该是你善改变一切,而不是我。你如果做不到,那就轮到我了,我善做过后,你应该也会学到一二吧?你说:你要有所不同。我说:其实大家都一模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而已。其实理义一直都不变,还是那样,你我都应该承认的一件事。
说是闲逛,道镇也没有走远,这不是他怕事,而是本身不知道去哪里,也是怕走过后,迷路就回不来了。不多时,红凤就找上来了,听到背后动静的道镇,还以为是那乌鸦,于是就喜悦道:“孩子,是你吗?”也难怪道镇如此反应,他自从出来后,只跟乌鸦交流过,虽然两者还不怎么熟悉,但至少彼此关系亲近了不少。
道镇转身一看,原来不是黑乌鸦,是另一个灵物,内心激动的他,马上克制了欣喜表情,然后默默好奇的打量着红凤。心里也在想,这又是什么灵物。红凤听道镇喊孩子,不明所以的他,左右看看,也没有其它灵物,还以为道镇是叫自己,他道:“你是喊我的吗?”
道镇没有了刚开始的冲动鲁莽,以为看见什么灵物,就都是彩蝶了,毕竟他认为,彩蝶都被自己搞散了身,短时间之内,她也不可能重得造化,因此这灵物,明显不是彩蝶,而是另有其灵。再说红凤的身,明显比较粗大,任何角度看,都不会是彩蝶。
道镇尴尬回道:“这灵物,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喊你,我还以为是那个小东西回来了。你该不会是那个孩子口中的娘吧?”
娘?红凤有点反应不过来,心想,难道他看到我的孩子了?一想到这,他就紧张道:“你这灵物,听我娘子说,你把我大哥的身躯打散了,这事你可要有个说法。还有你见过我的孩子,她现在又在哪里,你是不是把她怎么了?”
道镇心想,原来不是那孩子的娘,听他口气,好像和被我搞散身的相灵很熟,还有跟那孩子口中的灵物娘很熟,他们之间都是什么关系呢?难道他是找我麻烦来的?想到这里,道镇端正态度道:“红物之灵,你大哥之事,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我只是拉了他一把,谁懂他就身死道消了,这事我也没有想到。那孩子,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我并没有把她怎样,这事你放心。”
道镇依旧还是把白虎当做是彩蝶,还以为红凤口中的大哥,是讲彩蝶,这称谓雌雄之事,道镇也是一无所知。他知理知语法,而不知一切,谁叫他只是刚步入尘世呢?谁刚生出来,就什么事都懂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有些事懂,那是在意了,所以才早知。而不在意的,是没有遇到碰到的,所以才晚知。
实践之事,使人成长,使人懂事,使人亲身经历,刻骨铭心。存在路上,就是不停复杂自己,谁也简单不了,简单的,那是没思想的事物东西,有思想的事物东西,都不简单。这是区别对待而言,而不是讲事物东西的本身意思,本身有没有思想,谁都复杂。研究弄懂一下,就复杂了。看也不看,想也不想,那就简单了。
红凤听到孩子没事,才放了心,他提起白虎事道:“我大哥身体健康,这么多年都活的好好的,怎么今日会被你拉一下后,就散了身呢?你肯定做了什么事,而导致他发生了这样不幸事。”
道镇道:“你没有必要跟我追究这事,我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当时我见他躲着我,于是就追了上去,并叫他停下来,谁知他不仅不停,还跑的更快。那时我追上他,并拉了一下他肩,谁知他身躯那么脆弱不堪,一下子就碎爆开来了。这其中责任,不应该全在于我,如果他不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况且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散了身,这事原因还有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