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诀出了门,想起那女人,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暗沉。
当初为什么没有给那女人解毒,就是觉得她对意王那副情深义重的模样感觉极度的愚蠢由她自生自灭罢了。
自从与她在两年前做了这桩交易,后来再见到那女人还是在几月前的意王府。
那时见她站在意王府前,以为她是打算不知廉耻的当众表白意王。
却没想到她竟然下手打了她多年来一直放在心尖上的意王,他倒是好奇这女人在搞什么花样便继续观望了下去。
后来她与白陵对战,他心里第一个诧异的就是一个毫无灵力者的那股狠决与毒辣,更甚至一个没有灵力的人对战灵神者同样毫无畏惧。
这简直与他两年前女人对他那副怯懦害怕的样子,判若两人。
最后看她快要死在白陵手上的时候,他不过是因为害怕泉鼎戒没了下落才帮她一把。
那日救下她,她对自己那副毫无感恩,胆大包天的模样,至今为止,墨诀记忆犹新,倒觉得有意思的很。
他完全不相信,一个人能在前后变化如此之大。
便在当日夜晚潜入神宗府查探,没曾想这一查探便又看到她那杀伐果断的一面。
想到这里,墨诀如墨的眸子里流露一丝兴味来。
呵,女人。
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的眼皮子下能玩出几种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