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完计划的第二天,二人并没有见面,只是拿着计划好的纸,便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
首先辰先是按计划表找到了酒楼的说书先生,并给了一些银子,要求说书先生把他想让他说的内容说一下。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说书先生收钱的时候到是痛快。但等他听到辰要他说的内容后,确是把钱退了回来,苦笑着说道:“这生意我们家做不了,您还是找其他家去做吧。毕竟这钱哪怕再重要,还能重要过命不成。在这节骨眼上我们这家酒楼说这个话本,您可能没有什么,但咱这小摊子可就开不下去了。”
辰听到说书先生的话,便也没有逼他。因为他明白这种底层人民有自己的烦恼,他实在不应该因为自己无法完成这个计划而迁怒他。但他想了想,又不甘心他执行的第一个计划在第一个阶段就失败。因为他打心底的认为一件事情是否有好的开头,会影响整件事的运气。因此他不死心的问道:“既然你这家不愿意说这个话本,我也不逼你。只是这钱送出去了,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这样吧,你跟我说一说,有没有哪个酒楼,敢接受我的话本呢?”
说书先生听到辰不把钱收回去的话,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因此他面对辰的问话也显得很热情,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有哪家酒楼敢在这种特殊时候讲这种话本,毕竟客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赵家在我们村可是这个。”说着他小心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四指蜷缩,大拇指伸直朝天做了一个手势,以示是赵家在他们村的地位。
正当辰觉得这个阶段的计划不能成功之时,那个说书先生确是话音一转,压低声音说道:“虽然赵家在我们村是这个,明面上没有人敢得罪他,但这也只是在明面上罢了。”说完说书先生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给了辰一个眼神儿,示意他自己想想。
辰听说书先生这么一说,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什么愚钝之人,当即便知道他话中有话,于是他追问道:“既然先生都说这是明面上了,那就暗地里呢?”
辰刚说完这句话,就见那说书先生三个手指头并拢捻了一下,做出了一个要钱的动作。于是辰便顺着他意又递过去了一些银票,笑呵呵的对说书先生说道:“小小意思,先生就当是我请客,算是给先生买酒喝。”
而那说书先生看到辰这么识相,便也没有端什么架子,用手捻了一下银票,把银票揣进袖子里说道:“既然您这么客气,我这也不能小气了不是。我跟你说你若是实在想让人讲这个话本,你可以去找那莫楼,要知道虽说其他家酒楼怕这个姓赵的,但这个酒楼确是不怕的。因为他背后站的可是莫家,与赵家的势力不相上下,我相信只要你能拿出足够的筹码,这莫家酒楼自然也会愿意给你这个面子的。”
但辰听到说书先生给的这个消息,眸中的亮光却慢慢熄灭了起来,他不解的问说书先生道:“你确定这莫家肯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得罪与他不相上下的赵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