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开始渐渐的拽了起来,无奈的静静聆听罂绯的自夸自买。
突然想脱口而出一句心里话
你这么说难道低调吗,难道不是另一种变相的张扬吗?
罂绯礼貌性的微微笑了笑,带我走回房间,我受宠若惊的慌慌张张择了一个欧式的墨黑色沙发,沙发的两侧扶手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坐上去十分柔软。
房间里可谓是雕梁画栋,每一处都精雕细琢。仅是一个寝室便装修的如此贵气华丽,想来罂绯的确是有钱。
地板上漆着黑红两色的板砖,地面的茶几下铺着一张黑羊毛地毯。华美中又添了一分些许的诡异气息。一张长且瑰丽的床边镀着一层薄薄的金,床后饰了幅精美绝伦的壁画,床的四周布了四张白纱床幔,这床这幔,微泛着朦胧似幻的仙气。
罂绯优雅的走到沙发边的茶几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拾起一个极尽奢华精致的杯子,杯底垫着圆形的小托盘。杯中倒出的是棕色可流动的液体,看起来文雅高端,应该比白水好喝…
他拿了两个这般异常精致的杯子,每一杯都倒满,他端起一杯细细品尝起来,我虽然不知道那水是什么,但出于礼仪还是端起来小酌一口。
“你去窗外看看。”他突然停止了饮这不明液体。
“哦…好吧。”我信了他的话,走至窗前,这次的窗户不再是那般狭小,而是欧风的拱形窗户,对于打开那扇窗我琢磨了良久也不知这扇窗该如何打开,罂绯见我这幅笨拙的样子,便默默走来为我打开那扇窗户。我尴尬的笑了笑,从窗内探出头打算对外面的世界一探究竟,却发现窗外的人中有大部分是军队士兵,还有一部分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大街上穿梭来往。找了很久方才找到几个人正常的人类,但他们却像如被追杀般的四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