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的婉婉意有所指的说:“二婶儿这病应该是好了,都有力气吃醋了!”
看着窜出来的程秋桂,丁婉婉蔑视的冷笑。
心惊的程秋桂赶忙拿起筷子继续低头吃饭,再不敢多说话,生怕败漏了她没病不想下地干活的事。
山村的夜宁静美丽,周红一家看似睡下了,其实都各怀心事。
丁建华想分家自己过,只是自己现在手里没有积蓄,孩子上学的钱没有着落,只能把想法深深的埋在心底,他暗下决心,养好身体后不再把钱全部上交,该给周红一个好的生活了。
周红也是一夜无眠,想想自己嫁到丁家十多年了,一直无休止的忍让,家里的活也是自己干的最多,因为婉婉的出生,在这个家里从未得到过认可,心酸的她默默的流着眼泪。
丁婉婉看到周红隐忍的抽泣,假装无意的翻了个身,手好似随意的,搭在了背对着自己的周红身上,偷偷用行动安慰着她。
周红怕惊醒睡着的婉婉,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转过身,回搂着婉婉,温柔的亲了亲婉婉的额头。
累了一天的周红回到家看着冷锅冷灶的厨房,气不打一处来。
假寐的婉婉心里盘算着,怎么揭穿程秋桂的嘴脸,不让周红这么辛苦!
累了一天的周红回到家看着冷锅冷灶的厨房,气不打一处来。
第二天,又到下地干活的时间了,准备下地的人各自收拾着自己干活用的家伙事儿。
“哎呀!这地上是谁掉的钱啊!”丁婉婉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喊道。
“哪,钱在哪?我的,是我掉的!”程秋桂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窜了出来。
看着窜出来的程秋桂,丁婉婉蔑视的冷笑。
累了一天的周红回到家看着冷锅冷灶的厨房,气不打一处来。
没反应过来的程秋桂看丁婉婉不友善的笑意,当时就怒了!
叉着个腰,一蹦三尺高的叫嚣:“小死妮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说钱是我掉的,就是我的,怎么?不相信啊!”说完鼻孔朝天的昂着头。
“相信,怎么不相信啊,不过,我亲爱的二婶儿,就冲你刚才听见钱后,那百米冲刺的速度,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不能下地干活的病人呢!”丁婉婉字字穿心的扎着程秋桂。
程秋桂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轱辘那么一转:“哎呦,哎呦,我忽然头不舒服,先回屋了。”知道已经败露的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气愤的周红怎么会给程秋桂这个机会,一把拽住她:“装什么装,把你刚才那气焰拿出来啊!你当全家人都是瞎子吗?为了躲活,你真是可以呀,连装病的事儿,你都能干的出来!”
周红怕惊醒睡着的婉婉,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转过身,回搂着婉婉,温柔的亲了亲婉婉的额头。
程秋桂死鸭子嘴硬小声申辩:“我是不太舒服,真不太舒服。”心虚的连她自己都不敢大声。
“嫂子,你这一家之主,到了主持大局的时候,是不是该说句话了?”看见想转身离去的张翠花,丁富喜不慌不忙的说。
累了一天的周红回到家看着冷锅冷灶的厨房,气不打一处来。
张翠花尴尬的停住了脚步,瞬间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