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越看到来人挥退女子,女子恭退时看了眼离忠。
“越王!”离忠俯首拱礼。
寒冷越吊儿郎当随意往后椅一靠,眼神奸滑毒辣:“离忠?离术可又有什么要事相商了?”
“风国百姓与将士的疫毒已解!”
寒冷越听闻端正起身,倾身一问:“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离术可还有什么话说?”
“主子让小人告知越王这个消息,就是要看越王该怎么做了!想必越王早已有计划。”
寒冷越跌坐回椅:“嗯,告诉离术,按计划行事。”
“是!”离忠低垂着眼离开书房。
“本想风国与雨国鹬蚌相争,届时来个渔翁得利,竟没想让他风国解了危难,东方民还与月国结交了!”寒冷越满脸不甘心。
雨国宫,书房。
“皇兄,我……”残雨粗鲁地大力推开书房,残漠、宫冥两个冷眼射来,残雨的话被憋了回去。
残雨关上门,有些战战兢兢走到位置坐下。
宫冥把玩药瓶,状似无意地说:“有手就要敲门,要是惊扰了什么,那手还不得废喽。”
看宫冥不似在开玩笑,残雨连连忙陪道:“是,是,是,国师说得对。皇兄,臣弟是因有大事要报,所以心急就莽撞了,还请皇兄……”
“说。”冰冷一个“说”字透着不耐。
“臣弟之前派去风国的人已暴露,而且风国百姓跟将士已解了国师配制的疫药。”
说完房内安静无声,残雨大气不敢喘,有一下没一下的看向不知在想什么的残漠、宫冥。
“你先下去。”残雨冷漠出声。
“臣弟告退!”
宫冥皱着娃娃脸:“残漠,定是那女子,那天就那么凭空出现了!”
残漠却是冷着脸不语,眼神深邃。
宫冥看着无动于衷的残漠,娃娃脸皱到扭曲。
“宫冥,残雨让人盯紧点。”
“哼!要不是他还有点利用价值,我早一把粉送他下地狱了,哪还这般一天到晚来碍我的眼!”宫冥一脸嫌弃。
残漠一个淡眸过去。
宫冥把药瓶往桌上一扔,自椅上跳起来,掸了掸衣摆:“好了,就让他多蹦哒几天。”然后大赤赤踏出书房。
残漠眼底骤冷一片。
日国。后花园。
在一亭子里,离忠恭敬挺直地站于躺在太妃椅上阖着双眼的离术旁边,低着头。即使眼前是挡不住的美艳,他也不能有任何异样,对他来说,只要能一直在她身边为她做事便是最大的奢侈。就算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主子,寒冷越说会按计划行事。”
离术听罢睁开了美眸:“嗯,残雨怎么说?”
“主子,残雨似是不相信,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
“哼,要不是他愿意为那人卖命,我岂能容他置疑我!”
主子,所有敢对你不敬的人,都会死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