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走到老曲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又给自己倒上灵茶,然后,才把对三殿下的说辞又说了一遍,最后说:“大变动中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要么被同化,要么被吞噬。”
“就我去了衡康这一地,就看见很多外势力在有形无形的渗入,所以,作为下一代的小师叔,我们去闯去闹我们头破血流都不会影响我们西圣门,因为西圣门有你们这群中流砥柱。”
“再者,如果我们成功了呢,我们会和新人皇打好关系,又可以庇护西圣门万年。”
老董难得认真的看了南宫明,半晌才说:“这些话,你不是应该和你祖奶奶说吗?”
“老董,。”南宫明气老董的明知故问。
“你家祖奶奶还是每年回去一次?”
“嗯。”
“还是十月初五?”
“嗯。”
“你祖奶奶心里还有气!”
“老董,要不然我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也是,上一辈子的事是不应该在延续下去了,已经够久了。”
“老董。”
“知道了,明天,我去趟你家。”
“老董,你跟我祖奶奶说,不管她同不同意,东擎州我去定了,跟她说,我已经长大了。”
“你,南宫明,那你还来找我干嘛!”
“老董,这叫先礼后兵,毕竟是疼我的祖奶奶。”
“你这小兔崽子,稷儿,陈岩以后离他远点。”
“是,师傅。”
“是,董老。”
王稷和陈岩憋着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