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稷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周睿在收拾行李时问:“叔,奶奶这又是唱哪一出,我们家真有这规矩吗?”
“快点收拾,问这么多干嘛?”周瘸子有点不耐烦的说。
老妇人只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就出来了,摩根全程一同陪着,再出来时脖子上多了个项圈一样的饰品,挺精致小巧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物件,而且摩根手上也拿着个很小很小的旧首饰匣子,看外形应该有些年头了。
摩根已经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然后献宝似的把脖子上的项圈让王稷看,还特意转了个圈,然后又扬了扬手中的小匣子说:“阿稷,好看吧,它藏这里面的,我找到的。”
王稷笑着夸奖说:“我们家阿根最最厉害的。”
周老妇人神情更加复杂的看了王稷和摩根,冷着脸拎着包袱当先走了出去,然后对后面的周睿和周瘸子催促说:“快的,磨磨蹭蹭的。”
紧跟在后面的周睿边走边嘀咕:“奶奶,你也不问问人家家里住不住的下。”
周老妇人突然转身一记大爆头打向周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骂:“有你这样的孙子,难怪我会被一个后生晚辈说三道四。”
周瘸子看不下去说:“娘。”
“宏儿,不用装了,正常走路吧!”老妇人说。
老妇人再次看向王稷和摩根,然后又转身看向自己住在几十年的房屋,久久久久的回忆一幕幕闪过,突然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