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受完仪式的即墨阎洛还是匆匆赶了回来,在吩咐没有允许不准打扰的话后。
即墨阎洛把自己关进书房,刚刚平复心情的即墨阎洛才慢吞吞从口袋拿出那块怀表。
那怀表的做工是上世纪最好师傅的作品,是独一无二的。那块怀表背部刻着爱尔兹家族家徽。“啪。”声音清脆。即墨阎洛打开表盖,表针正在不停转动着。即墨阎洛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间,时间不同。
这怀表上的时间是哪里的?即墨阎洛仔细端详着,大脑飞速运转着。
还有,这怀表没有表链,很奇怪?
即墨阎洛还是不由得想起刚刚仪式中,女王把怀表交给他时说的话,“这是你祖父吩咐我交给你的。”
短短的一句话,透着玄机。
为什么祖父要交给他,而不是交给父亲?还有为什么要由女王转交?即墨阎洛想不通。
想着女王欲言又止的表情,有可能是公共场合不好说过多的话。
“啪。”关上怀表,即墨阎洛才注意怀表上的花纹,那是一只蝴蝶,一只欲飞的蝴蝶。表盖上的蝴蝶是镂空的,这又是暗示什么吗?
即墨阎洛想着祖父在自己的记忆中是个温和的人,每次看见他的时候笑眯眯的。
祖父最喜欢写日记,他说人的记忆是有限的。越老记忆越混沌,还不如把每天发生的事情记录在本子上有空的时候看看,回忆回忆。也不枉来世上一次。
收回思绪,即墨阎洛把怀表放进口袋。不急,等时间慢慢过去,等他不在受到外界的关注。他会去把怀表上的秘密解开。
郊外一处庄园中
小乔紧张看着面前一脸不可思议表情的库伯和越发阴郁的马丁。脚边是摔碎的手机。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低气压。
库伯发狠着把脚边的手机踢的更远,以此来表现自己心中的愤怒。
妈的,居然没有死。还完成了仪式。库伯心中不禁越发暴躁,想着自己没有完成刘易斯交代的任务。有可能会受到惩罚,心中越发不爽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小乔被库伯强拉起身,半搂着半强迫间,俩人就走上2楼。
马丁压抑着自己眼中的兴奋,这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原以为爱斯兰卡是个小货色。何必亲牢自己大驾,现在嘛
马丁越想越激动,好想现在就和爱斯兰卡当面对决。
“咯吱咯吱。”楼上传出较大的声响。
这禽兽,胆子越来越大。老大怎么就看上他了。马丁听着这声响,越发不喜。
在持续2分钟之后,声响消失了。
看来库伯也不怎么样,白长那么的块头了。马丁心中极其鄙视。
咚”轻微的声音还是被马丁听到了。
起身跑到窗户边的马丁,只看见一辆车疾驰飞奔远去。
糟了。
快步跑到2楼,刚上2楼就闻到熟悉的味道。
那是血腥味。库伯
马丁奔至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库伯的尸体,满室鲜血。
唯独库伯的头不见了。
这么残忍,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