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韩川轻笑，“张副总，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清懵然的看着韩川，他实在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的。

“真不知道？”

“韩总，从刚才我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有家公司叫天城吧？”

“天城！”张清惊讶，可见韩川已经知道自己要离职的事情了，还知道自己的新东家是谁。

“天城来海城不久，听说刚刚高薪聘请了一位高级管理……”韩川对整个事情都很了解。

张清不想这件事被提早曝光，是以免节外生枝，但是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也就无所谓了。行业内的人员流动，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没想到韩川会因为这件事情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想想也能理解，毕竟张清在公司这么久，也算是身居要职，突然这么走，韩川一定不痛快。

“韩总，这件事情我本来也准本找个机会告诉你的……”

“得，我管你是走是留。”韩川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张清，“但是，你拿着环宇的客户去讨好新东家，张副总，你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在法律上是怎么定性的吗？！”

“韩，韩总，你的意思我真的不明白……什么环宇的客户，讨好新东家……韩总……”张清被韩川的话震懵了，韩川的话是从何说起。

“别装了，张清。”韩川站起身来，双手撑着办公桌，气势逼人，“天城在市北做的那个小项目今天开盘，就在今天早晨，我收到一份客户明细，和我手上的这份名单有百分之八十的重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