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潮生多思考一秒，演奏厅就已经到了。

里程的演奏厅是一级的，与外面的专属的演奏厅可媲美。

这里是整个里程院校最神圣的地方。

“我的毕业演奏将在这里举行。”章砚笑着说，眼睛里都是光。

潮生轻轻“嗯”了一声，问：“有导师和观众吗。”

章砚摇头，“毕业演奏就是你一个人的独奏。”

说着，推开沉重的玻璃门，领着潮生往里走。

章砚这么说潮生心里也大致了解了里程的毕业方式，在跟着章砚拐入一间准备室后潮生开口：

“有没有考虑过换一个地方进行你的独奏？”

章砚蓦然回头，眼神茫然。

潮生与她平时，清冷的杏眸里好像在此时注入了温度，是一丝灼热？

章砚怀疑自己眼花了，但这不是她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到更好的演奏厅去完成我的毕业独奏？”

“聪明。”

章砚神色变得有些奇妙：“例如？”

潮生很快回答了她。

“维也纳。”

章砚忍不住吹了口哨，“这太疯狂了！”

潮生凝视她，微微蹙眉，说，“这样的举止使你看上去像个女流氓。”

章砚被潮生可爱的语言逗笑了，唤她，“潮生。”

潮生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章砚挑眉，“有没有人讲过你说话一字一句真的很有韵味。”

是很好的教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