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訾期在心里叹气,他这个亲生哥哥还不如一个小提琴老师说的做的有用。
屈揉坐在柯訾期身侧,听见了他几不可闻的叹气,好奇的看了一眼柯訾期身侧的小女孩,看起来好像不太听哥哥话的样子。
微微掀唇,屈揉收回视线。
与她无关。
温澜自然和潮生坐在一起,体贴细心的给潮生添菜添水,几个长辈都觉自愧不如,无法直视这大型虐狗现场。
阮姁妪和阿诺仍旧坐在一起,两个人中英交汇的交流不亦乐乎,陈须臾看了几眼,有些酸酸的,却也没什么大的心理,转头和秦西胥思放边吃边聊起了游戏。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开心。
大概除了余晚成。
余晚成安静的吃着东西,眼神淡淡的凝视碗里的菜肴,以及白米饭。
吃到嘴里的东西很好吃,可不过一会儿便味同嚼蜡。
余晚成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底是浓浓的无奈和不甘。
就这样,订婚了。
余晚成扭头,潮生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余晚成心里蓦然钻心的疼。
该死的疼。
…
打开门就见山,我见山就是山,本来就很简单,不找自己麻烦。
等到看你银色满际,等到分不清季节更替,才敢说沉溺。
眉清目浅间,她就是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