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思放不在意的翻开书,“傻人有傻福,所以我长的帅气。放学我要去等我姐一起走,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胥思放的话让安荣一瞬间感到心里很暖和。随即安荣又感到奇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胥思放也莫名,困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问:
“怎么了?”
“我回家注不注意安全和你有什么关系?”安荣语气冷淡的问话疑似质问脱口而出,但也在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后悔了。
胥思放愣了,“什么?”
安荣咬住下唇,沉默的看着胥思放心里实则窘迫,最后扭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做课题。
她能感受到,胥思放困惑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
安荣不由得懊恼,她怎么可以不经大脑就对胥思放说这样的话,这个人的关心十分单纯…她又恶化了别人的善意。
隔了好一会儿,即将上课之前,安荣耳边突然响起胥思放的声音。
“既然你不想自己回家,那就跟我一起去等我姐吧。”
安荣:???
夕阳西下,吹起了一阵风将女孩子的裙摆掀起,少年低头,看见了,低声提醒她,安荣抬头瞪了他一眼,“臭流氓。”
胥思放:“……”
无辜的耸肩,女孩子真是善变的生物。
安荣捂住裙子,该死的风。
“冷吗?”少年问。
“不冷。”安荣没好气道。
…
年少的喜欢是晴天有骄阳,阴天有细雨,
二十四节气轮回的理所当然。太纯粹,太单薄。
说不清什么时候就被划出一条裂缝,等到想填补,
发现中间已经隔着无数的不可言说和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