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乔安夏的眸子再次沉下去,薄席铭无奈地拍了下她的背,道,“唉,我以为我被罚抄财经已经很可怜了,没想到你竟然被薄少吓傻了。傻妹妹,快告诉哥哥我,大哥他是怎么虐待你的!”
乔安夏直接从课桌里头抽出一本书,朝薄席铭的头上打去,他们俩本是在玩儿,结果被最严厉的教导主任看到了这一幕,“乔安夏,书本是让你学习的,并不是让你用来打人的……”
“回教导主任,我只是用书本轻柔地抚摸薄席铭的头,并未打他,是吧?”
坐在课桌上的薄席铭见此时乔安夏毕恭毕敬地站着,还不忘给自己挤眉弄眼,瞧她那神情,帅气地从桌上下来,整了整红色大衣,“没错,乔大小姐只是用书本轻柔的抚摸我,并没有打我!”
教导主任是一名四十多岁的未婚女性,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你们看看周遭同学都在为班级忙碌着,你们坐享其成就算了,更是打情骂俏,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用书本抚摸,那就让你们抚摸个够!”
他俩被罚站在教室门口,头顶举着高三所有的课本,乔安夏瞪了薄席铭一眼,“薄二,你特么就不应该发挥绅士风度,把我脑袋上的书本受累举了嘛!”
“这教导主任一定内分泌失调了,”薄席铭俊眉蹙着,接儿目光看到她粉黛未施的脸蛋,“乔大小姐,教导主任说我们在打情骂俏哦,她是不是羡慕咱俩?”
“谁特么跟你打情骂俏!我只把你当闺蜜。”乔安夏没好脸色地看了他一眼道。
薄席铭耸肩,一副无恙状,“放心,我也只把你当兄弟。”
“看来我的惩罚力度还不够,你们还在聊天。”教导主任挺了挺胸,随后整了整西装板着一张脸走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