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她呢?”细细低吟从口中浅发。
“……”凌羽皱眉,心里暗问,她,太子说的那个她会是自己以为的那般吗?
看向眼前依旧是自己熟悉的主子,却不知为何,凌羽总觉得今日的太子,似乎多了一抹难掩的惆怅,以及那眉眼里隐约夹杂着些许的失落。
“继续盯着辰王府”
夏临沂再次抬起头,眼里早已没有之前的情绪,平静无奇看向凌羽。
“那二皇子那些事,我们……”凌羽拿不定主意,等着夏临沂决断。
“你以为父皇不知道,辰王在府中做的那些事吗,不过是假意不知道,寻个理由试探我,会不会为了排除异己,不顾兄弟情意,将他那些事抖出,其实父皇早就想要解除辰王的禁令了。”
闻言,凌羽瞠目结舌,一时无语,似乎对这个认知太过吃惊。
“这样也好,夏临辰若是不出府,大臣们又哪里找得到机会弹劾上奏。”
“凌羽明白了”点头,恍然大悟。
用一句经典的话来形容凌羽领悟的道理,那便是欲要让对手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夏临辰只有出府了,才有机会继续作死。
……
后山
冷嗖嗖的风迎面袭来,沐夕情忍不住两手抱着胳膊,打了个抖。
看向眼前站着的男人,从容淡定,沐夕情心里不平衡,同样是人,为何冷的只有自己。
是以顶着这样的冷意,声音略带点颤音,微微控诉道。
“寒王,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也就罢了,你这将我拽出来,就是为了陪你巡山?”
今早四更天才睡着的沐夕情,好不容易踏入梦乡不到两个时辰,谁知又被帝陌寒给弄了起来。
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沐夕情脑海里不禁浮现起那晚,自己在这个山上寻找火雪莲的情形。
“你是本王的随从。”帝陌寒眼睛都不带眨的,理直气壮反回。
想到昨晚失眠因为这个男人一句话,今早补觉又被这个男人破坏了睡意,心情怎么的一个不美好。
“然后你是不是要说,所以你走到哪,我就该跟到哪儿。”沐夕情忍不住白了一眼。
却见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反驳,在自己的无语中,默默地点了头,还气死人不偿命的道了个“嗯”字。
“昨晚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你说了许多,本王不知道你指的哪句。”
“……”你还能再气人一点不。
站在原地,先不动了,“那寒王自己慢慢逛,我又冷又困,先回去补个觉。”
“昨晚不是已经睡了,怎还会困?”帝陌寒眼中划过一抹不解,随口反问道。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沐夕情就来气,心里忍不住的骂道:“还不是都怪你!”
但是此时也不好将那样的糗事拿出来说,因此只得哑巴吃黄连,自己憋屈,剜了对方一眼,特别不满:“千金难买我乐意”
话落,沐夕情看到对方的眸子,赤裸裸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