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随突然间脑子更疼了。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看着乖乖坐好求夸奖求表扬的宁,阿随不省心的开口补充地问道。
“这期间你还有没有看到什么行迹可疑的人?在门口徘徊的也算。”
鬼鬼祟祟的人啊……有嘛?我一直坐在门口好像也没看见什么特殊的人。
宁使劲儿的在那儿回忆,结果愣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一直在门口坐着根本没有什么别的人进来过啊。来来往往都是奔着造作来的。
也就是那个小男孩眼盲的小男孩比较可爱了。绑着条白绫就这样瞎闯进来了。
在里面磕磕绊绊的碰了不少的客人,每个人都对这个乞丐似的小家伙退避三舍的,仿佛是在躲避什么病毒。
小男孩也是可怜最后被撵出去的时候眼上绑着的白绫都不见了。
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没有人能时时刻刻的都帮衬一把。
这个小男孩虽然说可怜,但宁也暗自动了恻隐。不然他哪能这么顺溜的进来还基本没有损伤的出去了。
那个小瞎子!宁想起来了,阿随自然也回想起来了。
那天,那个小瞎毛毛躁躁的就撞上了阿随,还一不小心撞掉了自己的白绫了呢。
当时,那条白绫就落在了简夙黎脚边。
可惜的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这个小瞎子才是全部的关键,是所有事情的穿连者。
阿随现在感觉自己头更疼的厉害了。
为什么这白绫就偏偏落在了简夙黎手中。
我还要拉下面子去找他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