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始还好好的,等到晚上与那些小孩分开时,却起了矛盾。
原本想要离开的孩子,说什么也要把蒲小壳手里的玩具拿走。因为蒲小壳早已拜托樗里蝶春再弄一些,然后分给这些同伴,而这个玩具呢,说什么也不想给他们。
结果接下的事也就明了了,蒲小壳的不同意,引起了那些孩子的不满。
一方想要,一方不给,能解决问题的也只有打架了。
虽然蒲小壳是玩具的所有者,但他明显不是一群人的对手。最后他抱着玩具蹲在地上,说什么也不放开,任由那些小孩子打他。
而王美妮看到蒲小壳挨打了,她则不想就这么无动于衷,因此她便动手与那些小孩打了起来。
最后玩具也被抢走了,王美妮与蒲小壳也挨了一顿打。
等到蒲言爵从外面回来时,蒲小壳便要求着爹爹去跟自己说理去,好把玩具要回来,但这个当爹的明显感到丢脸,说什么也不去!
本来是小孩的事,到头来还要家长出手,这算是什么道理。
因此,便见到了刚刚的那一情景!
听到王美妮说完后,看着养父蒲言爵一副丢脸,觉得自己儿子没出息样子,樗里蝶春却有了其它想法。
“小壳,起来吧!不要哭了,等下让你姐再给你弄出几个来!”
“我不,春哥哥,我就要那个,你去替我抢回来吧。今天你不在,他们是故意欺负我的,说你讲的故事不好听,非要拿我撒气。还有,我非要那个玩具不可,我不要其它。”
“够了!!”
看着蒲小壳又要大声哭喊起来,樗里蝶春怒喝一声!
明显没见过樗里蝶春生过气的蒲小壳,一下子吓呆到那,就连蒲言爵也投去诧异的目光。自己这个养子,被蒲严焱打的最狠的时候,也没见他发过怒、也没叫喊过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
似乎是被养父与其他人的目光注视,让樗里蝶春有点不习惯,他拉了拉领口,这是他穿西服、打领带所留下的习惯。
“小壳,那玩具丢就丢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如果你真想要,就自己去抢夺回来,靠别人帮忙算什么。只有在大事、自己弄不了的事,才能去寻求帮助。这些小事,能自己解决,就不要靠别人帮忙。”樗里蝶春温和道。
“你不是想让我出头吗!好、现在我就去帮你把玩具要回来,但你要是还是这副样子,我不会再帮你做一个玩具。你宁愿看着美妮被人欺负,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我还对你那么好干嘛!”
说到这里,樗里蝶春对着王美妮喊道:“美妮,我们走,来跟我说说都有谁,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
王美妮看了一眼搂着蒲言爵大腿的蒲小壳,一言不发地跟了上面。
“臭小子,你干嘛呢,有你春哥哥帮忙,你还不赶紧过去,在这犯什么傻呢!快过去!”
从里屋出来的巢角,看着自己儿子还在那犯傻,赶紧给他支招。自己这个小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迟钝!
看着自己养子带着女儿、儿子离去,蒲言爵看着巢角,道:“他们这么一去,没什么事吧,要不我跟上去!”
“你去什么,刚刚不是很威风吗,给我往一边呆着去,平时不关心孩子就不说了,见到儿子被人欺负了,也不敢上前帮忙出头,亏你还是从军队里下来的人!”
抱怨了一下自己丈夫,巢角连搭理蒲言爵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向屋里走去。
看到媳妇这样,蒲言爵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对自己儿子没出息,而感到生气吗,用得着这么对我!真当我不关心孩子啊,那会蝶春被严焱欺负时,我没动手打女儿。”
看来蒲言爵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然了,也不能怪男人会有这种想法,毕竟在对待孩子时,丈夫总是作为一个严父,而不是一个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