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一把扯些妻子巢角的衣服,一边走,还一边吆喝道:“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番,你是不知道这个家谁是老大,你给我过来!”
对于丈夫的拉扯,巢角一巴掌将蒲言爵的手打下。
“干什么呢你,不要碰我,这饭菜还没收拾呢,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给我往一边去,说你,我说你怎么了,怎么自己敢做,就不敢让人说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个家伙了,没点本事就不说了,还就知道埋怨老婆、孩子,你脸咋就这么厚了!”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为这个家才出去的,平时我做的什么,你没看到吗!今天不过把你留家里了,你怎么像是变一个人了!还有,今天小壳的事怪我了,他为什么是那个怂样,你还在这埋怨我,不全是你自己的责任,要是你不宠爱他,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于巢角的大声抱怨,蒲言爵也毫不客气反驳起来。
“再说了,小壳能有今天的这个地步,与你的溺爱脱不了关系。”
“你放屁,我平时溺爱小壳不假,但你是怎么做的,要不是你不管家里事,会让蝶春整天在这领孩子,你现在倒有理了,有能耐了,敢对我这种态度!你咋不上天呢你!”
听到巢角这么一说,蒲言爵也不再忍住,怒吼道:“我就算上天,也能把天捅个窟窿,你能做什么,还不是只能在家领孩子!当初让你领你不去领,非要跟我挣钱,看你现在这个样,你挣多少钱了,还不是靠我自己养家糊口!”
“你给我闭嘴,没有我们女人,那来的你!女人也能顶半边天这句话,经常被蝶春挂在嘴边,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出去,现在你给我叽叽歪歪地,是不是想讨打。”
“打就打,我还怕你这个娘们不成!今天要不把你打服、打怕了,真以为我在军伍中本领是白混的。”
听着父母蒲言爵与巢角的争吵,蒲严焱两姐弟早就被吓在原地,一看到父母两人要掐架,蒲小壳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哇啊啊啊!!”
“春哥哥,春哥哥,你快让爹娘住手啊,他们要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蒲小壳的哭喊,也引起了蒲严焱的害怕,她来到樗里蝶春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袖。
“蝶春,爹娘他们……”
“放心,我知道了!”
对于蒲小壳哭喊,蒲严焱的担忧,樗里蝶春安慰了他俩一下,就不禁暗暗叹气起来。
养父母能够争吵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小事罢了,没有蒲小壳的掺和,根本争吵不起来。与其说养父母在争吵,倒不如说养父母为自己没关心孩子,而指责起对方罢了!
“父亲,母亲,咱们……”
“你给我闭嘴,这没你的事,不要在这瞎掺和!”
“就是!蝶春,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跟你爹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不可!我倒要看看,平时他在外没一点能耐,到家里怎么逞威风的。”
“我也有这个想法,你这个老太婆,我也早忍耐你好久了,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对于养父母的话,樗里蝶春额头不禁一阵冒汗,这都是什么事啊,想劝都劝不了!
“老太婆!好你个死货,我才跟你生活了十几年,你在这就显我老了,当初要是没有我,你还不知在那要饭呢!如今有本事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分家了,你也别想从家里拿走一根针!”
“分就分,我还怕你不成,这家里的东西我一点也不稀罕,凭借着我自己的手艺,我还能饿死不成,我……”
“啪!!”
一声巨响将正在争吵的蒲言爵和巢角打断,只见放满菜盘、饭碗、筷子的餐桌,被人一下子掀翻到地上。
一桌子的剩菜剩汤,弄的屋里满地都是!
大声哭泣的蒲小壳,一下子把口闭上,哽咽地看着站起来的蒲严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