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课风波愈演愈烈,有几个学校真得付出了行动,引得教育局震怒,开除了几个带头组织罢课的外省教师。
夏天阳听说这事,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很多的历史经验表明,极端的、激进的抗争形式或许沦为牺牲品,适度的退让和妥协才是共存之道。原来有点主张罢课的于小东,现在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这些被开除的老师算是先驱吧,他们的抗争为我们以后的路做了一些铺垫。”夏天阳半是安慰。
“也就希望这点了,看看下一步教育局有没有什么改善的措施。“于小东满是期望。
“真如这样,也不枉尽心费力的同仁,虽这种方式不太认同,但还是值得向他们致敬。”夏天阳由衷的说。
可能因为夏天阳的话,从屋内走出一个人来,夏天阳认出是于小东的发小,也在临近的镇上教书,前段时间来过闻道中学,就是为了罢课做串联的。
“进去,出来干嘛。”于小东有点生气,小声喝道。
他的发小很不情愿走进里屋,关好了门。
“他怎么在这儿?没上课?”夏天阳好奇地问。
于小东没有回答。
夏天阳顷刻之间明白了,他的发小可能就是被学校开除的教师之一。
冼星球又专门找了夏天阳,询问他是不是外省教师窝藏了参与罢课的人。
夏天阳一听觉得奇怪,这事校长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没有吧,我不知道,没见到外人。”夏天阳知道校长这么问,肯定兹事体大,自己不能出卖于小冬。
“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那一天的。”冼星球不无担心这个他树立的标杆,忧他情绪波动。
“您放心好了,有您的栽培,我很满足。”夏天阳认真地说。
冼星球赞许地点点头。
夏天阳过后找到于小东,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人见过他的发小。
于小东想了好大一会儿说:“老严,严西早知道。”
夏天阳一听心里大呼不妙,说:“你怎么能让他看见呢?校长刚找我,看样子校长已经知道这事了。”
“爱咋咋地吧,他现在有难,收留他几天,人之常情。”于小东知道事已至此,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