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业揉着我的头发,“瞧你,又开始发呆了。”他摇着头满是无奈。
我回头看着他
他呆呆的看着我,仿佛刹那间僵住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惹你不高兴了。”
我仿佛这才如梦初醒,我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竟是如此的狰狞可怖,自己的眼睛是那样的凶狠,像一个死了的厉鬼。
一路上柳知业异常的话多,讲一大堆见闻趣事,又回忆着爷爷奶奶对我温馨的爱。
想起了爷爷奶奶我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不少。
还是和以往一样,我将车停在大姑家不远处的岔路口柳知业下车;所不一样的是,我将他放下,并没有骑着离开,而是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侧影满腹心事,他的背影显得那么的寂寥“寂寥”哼!这真不适合形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小强的爸似乎有预感一样,我每每停在那桥边,便会听见他一句大声的说话声,然后他每每都会回过头含笑着看我。
时间久了,柳知业觉得小强爸有些奇怪,“峦峦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的眼睛灼灼的看着小强爸,冷硬的说。
我满腔的恨意堆积的越来越深一万个声音,成千上亿的声音在我心里凌乱的咆哮着,“他害了我!他害了我!他害了我!他怎么不去死,上天他为什么没有死啊!他应该死应该死向他这么坏的坏人应该死的应该死的应该死的我要杀了他,我想杀了他,上天我杀了他可不可以?”
我的心里恶魔涌起,我在脑海里狂热的想象着他被我怎样杀害的场景他被我连捅好几刀,哇!鲜血大片大片的往外涌出啊!不够!不够!不够!这样怎么能够呢?他应该被我扒皮拆骨才对不够!不够!这样都不够!上天!告诉我要怎样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