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峦呼噜噜的快全斗光了,她按压住好想喝的欲望把碗推给了柳知业。
“你喝。”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像含了露珠般。
柳知业轻轻的摇头。他紧紧的抿着嘴,以往红润的唇现在竟然是苍白的。
柳知业撑着她床的手,忽的一软,他的身子往床上倒去。
柳知业伏在床边,安峦的手僵硬了。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柳知业如此脆弱过。
柳知业的脑袋动了动。
柳知业胡乱的抓住她的手往他额头上摸,“没什么,不严重。”
安峦摸到了一片滚烫的炙热。
“你快起来你要去看医生的,你的体温太烫了。”
安峦说着已经惊慌的下床。
她拉着柳知业的手就要往门外走。
“只是感冒了而已,我家有感冒药,你扶我回家领。”
安峦扶着脸上有不正常红晕的柳知业。
安峦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身体发烫,原来人发烧到严重的时候真的可以烫手。
何止是手被烫住了安峦的心也跟着火辣辣的。
她觉得情况十分严重甚至只有救护车把他及时送到医院才能保证柳知业的无患。
安峦干紧把他扶到床上,朝电话奔去。
柳知业叫住了她,“你干么啊,不要让救护车来没必要,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安峦半信半疑。
“你给我倒杯水吧。”看他伸着手指使她。
安峦反而觉得安慰。
她把水送到他手里。
他闭着眼就着她的手,摇摇晃晃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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