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红衣和尚低笑了一声，那声音极其的低沉，带着磁性，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相思有些懊恼的用脚尖蹭了蹭地上的杂草，白色的靴子上，沾染了少许的尘土。

“何必跟自己生气呢，心思太深也不是一件好事，施主可明白？”红衣和尚又道。

相思嗤笑一声，小脸依旧是惨白惨白的，清冷的眸光深不见底，带着一抹让人无法窥视的复杂。

“倒是不知一向超脱世俗的了空大师，还有夜探青楼的嗜好，是寂寞空虚冷了？”

相思撇了撇嘴，惊讶的说道，淡然的眸子里多了些许兴味，嘴角微微勾起，倒是是一只神情慵懒的猫。

“施主认为贫僧就是了空大师？”

红衣和尚仍旧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相思柔声道，“那是贫僧的师傅，施主认错人了。”

相思眯着眼笑了，她当然知道红衣和尚不是了空大师，这人的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根本不是传闻中那德高望重的佛门圣僧。

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了空大师的徒弟。

“你是东方明月？”相思疑惑道，但那语气却是极为肯定的。

关于东方明月这个人，相思的了解并不是很多，他是了空大师的唯一亲传弟子，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家人，没有法号，而且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那便是花颜国的祭司国师。

身份地位比起皇室贵族，也是不遑多让的，话语权是极高的。

“你就是九皇子了？”东方明月笑着道，神情明显放松了不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闻言，相思微一挑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