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荷的尸体被人送到张集镇的刑厅,她身上除了这些银票之后还有一封悔过书,上面写着什么白晓艺就不知道了,因为在她和鲁家人赶到刑厅停尸房的时候,鲁荷已经被刑厅仵作验过身,仵作只是拿走了那封悔过书,银票什么的一动未动。
然而,鲁家人通知到位之后只想着鲁荷身上的银票,这会还在里面争执如何分钱,根本没有人关心鲁荷的死。
遇到这样一家子家人,鲁荷也真是命苦。
鲁荷的家人秉性如此,白晓艺也是见识过,故而没有多在意,只是这刑厅的仵作验的什么尸,竟然没有发现鲁荷后脑勺处致命的银针,还信誓旦旦的对着刑厅大人说鲁荷是被人强奸致死。
仵作的根据是鲁荷在死的时候正在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以此类推顺理成章。
这样的检测未免也太过敷衍。
许多事情敷衍过了头就是有猫腻。
看来,这刑厅的仵作有问题。
等刑厅大人做了立案之后,白晓艺就尾随仵作离开了刑厅。
这个仵作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名叫李胜,家住张集镇镇中街道旁,家里有儿有女,也算是一个福全的人。
不久前,李胜的儿子出外经商,在路上遇到山贼,还被山贼抓了去,逼迫李胜交出五百两银子的赎金。
李胜一个小小的仵作哪来那么多银子当赎金,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人给他送来一包银子,正好五百两,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但是,这个帮他的好心人一直没有出现。
以上这些,都是白晓艺在李胜家那边的左邻右舍嘴里得知,她为了得到这些信息可是蹲了好几天的墙根。
这些话听起来没什么,但是白晓艺却觉得这个无辜给李胜银子救急的好心人非常有嫌疑。
若是能够找到这个给李胜银子的人,那就能顺着这条线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身为猫身的她做起事来有很多的不便,就算尾随李胜见到了那个帮他救急的人,她也不能把那人抓起来质问,要是这个时候在渊能出现就好了。
“死猫,你是在想我吗?”
真是心有灵犀啊,白晓艺刚刚想到在渊,这丫冷淡的声音就从她身后的围墙处响起。
白晓艺高兴的转头看去,却发现轻功好到极端的在渊已经立在她的身后一米开外。
一身黑衣玉树临风的冷然在渊今儿过很是帅气,他的到来受到了白晓艺的热烈欢迎,她蹦跶到他的面前,仰头看着他,无视他的冷然,故意挑衅他:“虽然你这个坏蛋出现得有些晚,但是小白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计较了,接下来,你我就是统一战线的战友,必须互相帮助,彻查鲁荷被谋杀一案。”
在渊有些奇怪,“这么重要的案子,大人怎么会派你一只猫前来?”
白晓艺笑,“那是大人有眼光,他知道我有能力破获这桩案子。”
“那死猫你说说鲁荷是被何人强奸致死?”
“鲁荷不是强奸致死,而是死在后脑勺那根银针上。”
白晓艺和在渊一路聊着,到了李胜家附近,在渊隐了身形,白晓艺从狗洞钻入李胜家,沿着一条僻静的路绕到李胜的书房。
阳光从窗子洒进屋中,给正在读书的李胜儿子李安渡了一层光。
听到窗子那边的动静,李安抬头看到是一只雪白的猫儿,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来,放下手里的书,“小白猫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