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明可烈向他们二人跪了下来,直直磕头。
黑烟头和文硕见了,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可烈兄这是干嘛?我们是来找麻烦的,你给我们这两种人下跪,真是无知无愚啊!”文硕对他说道。
明可烈听了连忙低头说道:“小人的肉眼凡胎确实愚昧,不知二位已成了天上之人,实在是不该有刚才的那一番架子。”
黑烟头听了便笑着说道:“哦?某不是刚才我说的什么鲶鱼精,什么五百年,什么师父大人的,你才信了我鬼话不成?两千多年,呵呵,妖精也可以是两千多年啊。”
明可烈听了又连忙说道:“文爷,能否将那水灵珠再拿出来观上一观?”
文硕听了,便将那水灵珠拿了出来,明可烈紧紧盯着那水灵珠,往前走了一步,说道:“不瞒两位天人,这水灵珠的气焰和我的永恒丹别无一二,我是永恒丹的主人,自是知道它的妙处。”
“这永恒丹乃是仙气所化,神仙可以捧在手里头,而凡人只能用他自己的身体才能锁住。”
“如果二位是凡人,岂会拿着颗水灵珠这般随意?”
明可烈说到此处,文硕便说道:“哇!听你这么一说,那永恒丹就是个大宝贝啊。”
“啧!大人有了这水灵珠交差,莫要打可烈兄那永恒丹的主意了。”黑烟头说道。
文硕听后看了黑烟头,对他故意说道:“哎呀呀,我的大官人啊,您可真是个贵人哦,以后大官人要是不在我身边,我可怎么过日子呦。”说完,又将那水灵珠扔了回去。
黑烟头听了文硕这句话,全身酥麻,明可烈听了也是浑身抖了抖,不知怎么说话好。
“呵呵呵。”明可烈尴尬笑了几声,对他们二人说道:“既然这事情已经解决了,可否让我与你们两位说说我的故事?”
文硕听了,便回归了正常,对他回道:“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你说,我们听,就当是人生阅历了。”
明可烈听了,便坐到床边,文硕和黑烟头也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倾听他的人生故事。
“两位都知道我是扬州人,可我的祖籍是广东广州的。”
“我的父母结婚早,生下我的时候都才二十出头,因为家里头干的都是剪纸行当,我在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剪纸了。”
“可是造化弄人,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的父母不知是怎么惹上千门那个赵匡义的,自打被抓过去之后就没了音信,等了整整五年了,爷爷奶奶只好认了灾,办了我父母的葬礼。”
“高中还没有上完的我就辍学,扛起家里头的重担来,而且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就认识到了我人生第一个姑娘和所谓的好兄弟。”
“刚开始,我觉得那个畜生可怜,便让他住在我们家,爷爷奶奶也当他是亲孙子看待。”
“可能我的人生就要经历起大风大浪,在我二十岁的时候,那个我所深爱的姑娘背叛了我,卷走了家里头所有的积蓄,和我所谓的兄弟走在一起。”
“爷爷奶奶也因此一病不起,最后驾鹤西去,当时我已经崩溃了,想过自杀,但我咬牙撑了过来,并凭借着高超的剪纸手艺成了当地的名人。”
“后来,我又拜了五台山的老师父,学了一身本领去参加武林大会。”
“俗话说得好,猛虎博兔,亦用全力,每一场比赛我认真去打,拼命去搏,每一次拼到了八强便跪了下来,但我仍没有放弃。”
“天道酬勤,天道酬勤,这四个字一点都不假,在去年的比武招亲比赛上,我被长老爷看上了,并成为了女婿。”
“你们想问我这永恒丹是怎么来的,那我就告诉你,在那一对狗男女背叛我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父母了。”
“他们已经成为了剪纸上仙身旁的金童玉女,我体内的永恒丹,便是我父母给我求来的……”
明可烈说完,长长吸了一口气,文硕和黑烟头听了他的话,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