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森下了车,浓眉紧皱。
待他走近,余白已经吐的差不多了。
接过简安森的水,余白漱了口之后便颔首进了屋。
看得出来心情不太好,简安森没有追上去,反倒让刘管家快去准备热水澡。
余白回到房间,坐在床上一肚子闷气。
她真的是要气死了,强行喂药就算了,关键这药还没有用,害的她吐的肠子都要出来了,竟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余白越想越气,小拳拳可劲的砸在枕头上,形成两个深深浅浅的坑。
门外,简安森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敲了两下门便听到余白的声音。
简安森走进去,卧室里没有开灯,只留了床头的小灯,顺着光亮,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被她摧残的不成样的枕头。
估计,是把枕头当做成他来泄愤了。
看着余白依旧平淡冷静的面孔,简安森不禁勾起了唇角,“怎么不开灯?”
“忘了。”
余白应,赤着脚跑过去开了灯,又匆匆跑回了床上。
小脚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咚咚”声,简安森不悦的皱起长眉,“快去洗澡。”
“哦。”
基本上简安森让她干嘛她就干嘛,这种不反抗对于她来说也是泄愤的一种表达。
余白跑到衣柜前,见简安森还没有走,有些疑惑,“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