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并不是懵的时候,他摸着叶隐发烫的额头,对飞鸟道:“快,去请天医。”
“是。”飞鸟从刚才的一幕中清醒过来,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第二天,叶隐从昏迷中醒来,阳光刚刚好,正撒进屋子,让屋子渐渐变得温暖了。此时,一个侍女端着盆子来到她的房间,发现她醒了,便高兴道:“姐姐,你醒了啊?”
那个侍女叶隐认识,跟她一样是伺候沙卡的,只是分属于不同的地方。她有些好奇:“你不是负责殿下膳食的吗?怎么会来这里啊?”
“是殿下吩咐的,你昨天受了二十棍,要好好休息。”侍女回答。
二十棍?叶隐此刻才想起自己昨天在长公主宫中受了二十棍子,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今天怎么感觉不到疼了?她伸手想去碰碰昨天被打的地方,伤口确实是好了。她正意外时,却发现原先已经丢失的穿越手链回到了她的手上。这是……师父给她戴上的吗?
叶隐抛下了那个侍女,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直往沙卡的书房跑。可她忘了,沙卡早上是不可能在的,他先要去给长公主贝娜请安、练习剑术,然后还要去参加朝会,下午才会回到这里来。至于飞鸟一直跟在沙卡身边,除非沙卡有特殊的事情差遣。
她跑着跑着,便慢慢停下,然后站在沙卡宫殿的廊下无奈地哭泣着。叶隐她仍然没有习惯,这是万年以前的神界。他再也不会记得你了!她这样想。正如梦中的飞鸟,一直在骂她。
不管她怎么安慰自己,不管她怎么给自己灌输“现在就很好”的思维,过去,就是她心头的一道伤疤,她在一次又一次地鲜血淋漓地揭开那个快好得差不多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