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骂那些造谣的人!”霍延东吸了口面,“我觉得你应该录段视频,让那些传递流言,污蔑你大哥的长舌妇好好地看看!”
“……”雷慎晚怎么都觉得霍延东的唇边的笑意与他刚刚的言词气质不搭,“嗯,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些谣言才导致得我大哥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霍延东愣了下,犹豫了一下响应了四个字,“不应该吧。”
雷慎晚想了想,又问,“你跟我大哥很熟吗?”
霍延东点了点头,“还行吧,四舍五入的话,也算得上是发小了吧。”
“那他,是不是不近女色呀?”雷慎晚低头,像传递暗号的地下人员,压低了声音问霍延东。
霍延东这次则被刚吃到嘴里的食物呛到了。
雷慎晚笑着,一幅了“我懂了”的样子,仿佛他就是那个令她家大哥不近女色的罪魁。
霍延东的脸色垮了下来,雷慎晚有些小小的得意,“还是说,他是因为教宗教学教得太投入了,所以参悟之后四大皆空了?”
霍延东张了张嘴,最后回了句,“你脑洞太大,我跟不上你的道儿了。”
雷慎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了,“霍教啊,我觉得,你肯定有什么把柄在我大哥手里,否则,你怎么……待他,如此的谨、小、慎、微?”
“这谁家丫头呀!又皮又小气!”霍延东心想,他真是抖体质才在刚刚选择坐到了这丫头这里,还作死地聊了个这么个话题,得了,以后在这丫头面前,彻底是“师设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