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时间来,那不就是她从傅公馆离开的第三天,那三天里,她一直在想方设法联系组织,可惜,了无音讯。
可她不知道啊。
她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还在不停的埋怨傅南恒,以为他骗她,戏弄她的感情。
霍水眼眶泛红。
她低头,注视着那睡着的男人。
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霍水俯身,轻轻的掀开傅南恒的衣襟,查看伤势。
在看到那处理简单,鲜红一片的伤口时,霍水哽咽着开口:“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呢,伤口感染这么严重,再拖下去,会要了他的命啊。”
“不是的程小姐。”悦萝解释道:“少爷回来的时候,特地再三警告过我,不能去买药,不能去医院,谁也不能告知,特别是……”
悦萝吞吞吐吐起来。
“是什么?”霍水忽然厉声问道。
悦萝身体一颤,后退一小步,“特别是您,少爷不想让您知道,他受伤这件事。”
闻言。
霍水一时间处在短暂的呆滞中,一言不发。
良久后。
霍水慢慢蹲下来,蹲在床边。
她握住了傅南恒的手,贴在脸上,嗓音极轻:“臭男人,是我,我来了……”
“睁开眼啊,我都来了,你还睡什么睡,快起来,我还要跟你讲道理呢。”霍水重重的握着他的手。
不知不觉间,一滴眼泪,落在傅南恒的手背上。
他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