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凤珏!
这个小魂淡!
果然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妖孽武安侯啊!
在一堆森冷的铁甲卫的面前,容月贼兮兮的笑了下,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捧着宝贝似的拿出了一个金丝线绣成的荷包,朝着季恒摇了摇,嘻嘻一笑,无耻道:“他才舍不得杀了我,我可是拿走了他第一滴血的小可爱呢!”
北凤珏身上的东西,别说是一个荷包了,就算是一根头发丝,季恒他们这群属下都认得出来!
当即,季恒的视线忽然冷厉起来,喝道:“闭嘴!”
这种事,一个女人怎么能把这事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而且他们家侯爷最是讨厌女人了!早前有个碰了他的袖子的女人,直接被剁了手指。更何况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
容月,死定了!
容月笑的一脸的欠揍,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的回想着什么:“北凤珏的肚皮可真白啊,比小白兔还要白呢。”
说完,某女又直着嗓子唱了起来:“徐小白兔,白呀白,雪白的肚皮撸出来”
忽的一下,季恒身子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望着容月,心道:难道,她发现了侯爷的秘密?
容月不知道季恒心中所想,只看了眼季恒,将荷包往自己怀里一收,挑眉提醒道:“我说这位大哥,赶早吧!天都快黑了,难道你更期待我半夜三更跑去武安侯府跟北凤珏相亲?”
他期待个鬼!
全铁甲营的将士都等着灭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呢!
季恒冷下脸,盯着容月手上的荷包,半晌,这才铁青着一张脸,半是不甘,半是质疑的道:“压回去交给侯爷处置。”
交给北凤珏?
那感情好!
她辛辛苦苦的排了这么大一场相亲的戏码,可不就是为了见北凤珏么!
容月没有丁点作为一个即将要死的人的悲伤惆怅,反倒是跟恨嫁的新娘子急着上花轿似得,连连催促:“麻溜儿的!你们的马儿都没吃饭么?撒开蹄子跑会不会?不会我抽你哦!”
武安侯府,早些时候是长公主府,老武安侯常年不在京城懒得翻新旧府邸,于是长公主直接把自己的府邸换了牌匾,做了新婚府邸。
到北凤珏的时候,偌大的侯府,没了公主府的奢华贵气,只剩下满府的肃杀之气。
外头总有传言,说武安侯府有邪气。
只要是跟武安侯订婚,或者即将嫁进来的新娘子,都死了。
为此,护国寺的高僧早些年时常往武安侯府跑,可愣是没有一个高僧能驱散这府中的邪气的。
然后护国寺某高僧便发出一番言论:佛祖不愿挪窝。
所以,只能委屈武安侯殿下挪窝,去出一出家,当个和尚,
方能祛除身上的煞气。
武安侯殿下身份贵重,自然不能直接跑去当和尚,于是佛祖又托梦了,说武安侯殿下二十三岁时,必须出家。
可惜,就在武安侯殿下二十三岁生辰之际,却被容小姐光明正大的在禅房里,给破了身。
举座哗然,京城里一片混乱。
皇帝陛下气出一口老血:朕等那小混账出家当和尚等了八年了,八年啊!魂淡!
太后娘娘双手合十跪拜佛前:多谢佛祖放过我小乖外孙,阿弥陀佛
其他人:草泥马,没当成和尚?被女人玷污啦?哈哈哈,那女人死定了。
容月被季恒压着摇头晃脑的踏进了武安侯府这庄重邪门的大门,一路绕过小桥,经过回廊,这才将将走进侯府花园。
看着走也走不完的侯府,容月双目一眯,心道:哎哟喂不错嘛!还是头肥羊呢!
刚进园子,突然,不远处一个侍卫苍白着脸跑了过来,低声对季恒说了句什么。